alpha强势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因长期与各类石头打交道的指腹有些粗糙,被掐着的地方却没有很多疼痛,闻染清眼角也被逼出一点浅薄的红色,她默认了会帮迟意,却对怎么帮她不知所措。


    omega帮alpha度过易感期最有效直接的方法..闻染清不敢再想,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她是愿意的,只要迟意需要,但迟意..应该是不愿意的。


    迟意加深了力道把她抵在墙面,得寸进尺,言语露骨:“我想要标记闻总,也可以吗?”


    闻染清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好半会,她指尖颤抖着把领口拉开了些,滚烫的热意涌上,白皙的肌肤均染上情动的颜色,桃花眼闪着朦朦水雾,却不敢看迟意。


    “闻总好兴致啊。”


    迟意语气轻蔑,手指加重了力气,渐渐陷入柔软的腰部,她把尖齿凑近,灼热的呼吸直接洒在闻染清的腺体上。


    “唔..小意..”身为omega的天性让闻染清有一瞬的恐慌,她本能地想远离这种压迫,却抵抗不了迟意,也拒绝不了迟意。


    迟意持续将气息徘徊在腺体周围,恶劣丝毫不加掩饰。


    “闻总,被多少人标记过呢?”


    在闻染清怔神的片刻,迟意想起那些流言片语,想起简汐嘴里的调笑,燥意更甚。


    而脆弱不堪的腺体就被闻染清以这样的姿态呈现在她眼前,空气中弥漫着花开时分迷醉烂熟的气味,迟意一口下去,咬在了闻染清尚有衣物遮蔽的肩头。


    “小意…”闻染清吃痛,在腺体附近的刺激让她无暇顾及这点痛感,很快四肢酸软到只有双手圈住迟意的脖子才能站稳。


    迟意是在意这些事吗?迟意还是没有相信她,也怪她,很多时候没有讲清楚,就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闻染清既窘迫又难堪,原来迟意是带着那样的心情一次次和她在一起,帮她度过发热期的。


    折磨她一样,肩头的尖牙短时间内没有松开,闻染清眼眶都红了,小声抽噎着,无力地解释,“我没有的,小意..”


    “没有和别人…”


    再往下有些露骨,闻染清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说不下去了。


    迟意愕住,脑袋在这一瞬间清明了许多,她无言地帮闻染清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箍在腰上的手也改为撑在墙面。


    仰着头看她的闻染清咬着下唇,往常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此时意乱情迷,眼角的绯红色桃花一样娇媚。


    “是我误会你了。”迟意喉咙有些酸涩,不自觉用指腹蹭了蹭闻染清的眼尾,随后很快收回,“对不起。”


    omega不和alpha一起度过发热期,迟意不用问也知道了闻染清每次都是靠药物抑制支撑过来的,其中滋味有多难受她今天第一次知道。


    她做出和闻染清离婚的决定,说没有听进去那些传言的成分是不可能的。


    闻染清工作忙,一个月见不到几回,很多时候都是迟意半夜醒过来听见闻染清的房间有些动静才知道她回来住了,第二天醒来没见到人对方就走了。


    而闻染清的解释..迟意一度下意识把它当作搪塞她的借口,现在想来,是被嫉妒和愤恨蒙蔽了,现在这种行为,真是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迟意突然有点心疼和自责,嘴角抿得紧紧的。


    “没关系的,小意。抑制剂是给我定制的,药效增强了很多,不会很难受的。”闻染清还有些气息不稳,言语温吞地和迟意说。


    方才打的抑制剂起到了一些作用,迟意冷静下来,没多说什么,也没看闻染清期期艾艾的眼神。


    她是她的前妻,她现在怎么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迟意想要拉开这种令人窒息的距离,闻染清没放开她,弱弱地喊了声她的名字。


    “闻染清。”迟意心里有点乱,记忆中的闻染清哪里有过这样的姿态,若非是对她的愧疚……她难得在离婚后看到闻染清时这样称呼她。


    接着迟意抓住她的手腕轻轻远离自己的脖子,语气有点闷:“我装了很久,你现在也知道了,我不是什么乖巧懂事的人。生气了要发火,喜欢的人会直接追…总之就是这样,所以,别再招惹我了。”


    所以闻染清不要再因为歉疚招惹她,应该和喜欢的人才做些爱人间该做的事。


    闻染清知道迟意很调皮,不乖,和她在一起辛苦了很久,她初听到这些话除了心疼还有些犹豫——迟意..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呢?


    或者说,迟意还喜欢她吗?


    都说少年人的爱意像风一样捉摸不定,闻染清从未怀疑过迟意的毅力和决心,但她怀疑起了自己。


    正当闻染清思考这些时,迟意已经拉开了门把她轻推了出去,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水声。


    迟意从浴室出来时闻染清拿着一条干毛巾坐在床边等她,迟意看了一眼时间,天已经快亮了。


    她拒绝了闻染清递过来的毛巾,没拒绝闻染清让她睡在床上的请求。


    迟意太累了,身体精疲力竭,精神力也不很安分。


    小小一张床,闻染清睡在里侧,迟意躺在床沿上,中间隔着一人的宽度。


    *


    迟意十八岁那年的夏天,迟钟参与的工程发生意外事故,巨额赔偿导致迟家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负债累累。迟钟本人因为涉嫌工程重大安全事故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六年,刚考入北杭大学的迟意转瞬成为媒体口中的落魄大小姐。


    相隔没有多久,闻家失火,肇事者疑为同一事故中出于报复心理的受害者家属。


    迟意赶到时火势已经蔓延至二楼,她顾不得与她一同赶到的消防员,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直接冲进火场,堪堪救下闻染清。


    闻父闻母当场去世,迟意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


    暴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仍然没有停歇的趋势,迟意身上出了许多汗,手无措地抓着什么。


    她梦回火灾现场,火舌无情地吞噬一切,与现实不同的是,她怎么找也找不到闻染清,房梁坍塌,砸在身上,迟意终于挣得一点清醒。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闻染清的脸,相比于二十五岁时,多了点缱绻的风情。


    不过迟意没注意,她有闻染清劫后余生的庆幸,迷迷糊糊叫了句“姐姐。”手里的温热更真实了几分。


    “嗯,我在。”闻染清知道迟意刚刚做了噩梦,压下燥热,轻声回答她。


    迟意轻轻皱起眉,有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只认出了眼前的女人。


    “闻染清..”


    她嗓子又干又渴,像独自在荒漠里走了许久,而目光所及之处的红唇润泽,迟意的目光盯着它移动,直到从近处到更近处。


    “我在呢,别不开心。”闻染清轻轻抚平迟意隆起的眉心,看她不是很舒服的样子,耐心劝导她。


    肌肤接触的热度太过真实,纯黑的眼眸从涣散很快变为冷鸷,迟意冷冷退开些距离,不想和闻染清靠得太近。


    “闻总。”


    “唔..”粗粝的指腹划过柔软的肌肤,闻染清没忍住,急促地轻哼了一声,光洁的双腿拢了拢,连耳朵都热了。


    迟意正要转身,就看见女人耳脸通红,墨发散落在颈间,有些被薄薄汗水打湿,贴在脸上,一副忍耐了许久的样子。


    毛毯被揉成一团堆在一边,闻染清的纯棉上衣都是凌乱的褶皱,卷得很上,遮不住半分春光。


    闻染清察觉她的目光,羞窘难耐,无奈迟意才刚刚放开她,只好现在低头细细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她小声抱怨:“小意小时候很乖的,不会这样。”


图片    www.jiubiji.com 旧笔记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