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狗血文中的路人做错了什么 > 4、第 4 章(大修)
    客栈内,


    持盈犹豫了下还是收下了。一来她的本命剑被温鹤收走了,确实是没有趁手武器。二来殷情送的这把剑真的很漂亮,她馋人家身子。


    她顺势拔剑,剑身出鞘时,剑光大作,如此绝世好剑,持盈见猎心喜,心中想好了无数种帅气姿势,下一刻,宝剑玄云脱手而出,径直回到殷情身边。


    场面静了静,不知是谁笑出声,持盈闷不做声收剑,又一次出鞘挥剑,才练了三剑,玄云再次跑路,宁愿插到树桩上当劈柴的,也不要做持盈的小三。


    她不得不向几人道别,“不好意思,我去别处练会剑。”


    殷情大方随持盈去。他本来就没指望持盈有多厉害,菜就菜呗,回头在赛场看他殷情大杀四方就是。


    这就有点误会持盈了,人有脾气,剑也有脾气。瑶光虽然不在身边,但持盈体内还有瑶光的剑气。一剑不做外室,我玄云今天就是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做你的剑!


    临走前一个佳人还笑吟吟鼓励持盈。“我相信妹妹的能力,一定能驾驭这口宝剑。”


    持盈哈哈两声,离开客栈后瞄上了君子堂。


    那儿是参加九图大会的剑修聚集地,持盈之前去过一次,可惜之前没剑,没资格上场。现在得了把好剑,持盈摸了摸剑鞘,决定去那刷熟练度。


    君子堂的修士果然口味奇特,没剑的持盈站门口他们当持盈不存在,拿了剑的持盈还没进来,这群剑修就盯上了持盈。


    都是同行,很快就有人瞧出持盈怀里的玄云是极品,一个老头凑到持盈身边,问她玩不玩大的。


    “什么大的?”


    “换剑,赢了对方的剑归你,输了你的归他。”


    老头一指东南处的墙壁,上头挂着一把绝世名剑,光剑气就吸引了无数剑修前来朝圣。


    持盈明白了,换老婆。


    你们这些剑修,指指点点.jpg


    不过她并不打算聚众淫|乱,而是问老头新手教程在哪?


    老头上下打量持盈,仿佛明白了什么,惋惜摇头,“又一个失恋改修无情道的。”


    “过来人劝你一句,剑修没一个好东西!”


    持盈:骂谁呢!


    “命根子都能换,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持盈搂着新欢心虚,“……我不是那样的修。”


    不管是不是,老头还是给持盈指了位置,不远处的擂台上,一个戴着猫猫头面具的白衣修士正在单方面吊打对手。


    “我们的私塾夫子,教完第一次没第二次。”


    前半句话持盈听懂了,是小学老师,但后半句持盈没懂。


    “没有第二次,下回收费的意思?”


    老头说,“不,他全免。只不过一般人不愿来第二次。”


    至于原因……


    对新人完成技术方面的碾压后,小学老师不忘玉音放送。


    “呵呵,打得不错哟。”


    持盈还没品出这话的意思,台上修士破口大骂。


    “我x你大爷,谢叙央你这个垃圾,我@#¥%,要不是@##……”


    一场新手指导结束后,学生的情绪比老师还要激动,具体表现方式是对老师的祖宗十八代进行了亲切的问候。


    而作为被问候的一方,谢叙央不骄不躁,温柔安慰。


    “别难过,你比上一个好多了,上个连狗都不如。”


    黑衣修士再次破防,这次连对方的孙子十八代也一块骂上了。


    “我祝你收的全是逆徒,个个以下犯上!”


    谢叙央敷衍两句,“啊对对对,对了,你我也算一日师徒,那你算什么东西?”


    “……”


    不知是谁的心碎一地,对方跳下台飞速消失在人群中,看完热闹的老头问持盈,“来吗?”


    持盈点头,问起一件不相干的事。“有棉花吗?”


    ……


    这日的君子堂依旧很和平,剑修们在为九图大会做准备。而作为小学老师的谢叙央在进行爱的教育。


    又一个修士上台,因为容貌关系,谢叙央难得多看了对方几眼。


    媚眼如丝,红唇如焰。生了一副祸水模样,神情却谦虚老实,上台后恭恭敬敬给谢叙央行礼,“请赐教。”


    谢叙央的注意力很快落到对方的剑上,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先出剑。少女也不客气,迎面就是三剑,谢叙央微微侧过,瞬息到了对方身边。叹气道,“你是刚转世为人吗?手都不会用。”


    对方不作声,两人重回原位,酝酿好新的进攻方案后,少女抬手抹剑。灵气赋予剑身,凝结的剑气拦住谢叙央去向,第一招两人打了个平手,第二招慢了半拍手下一慢,被谢叙央避了去。


    战场一招定生死,谢叙央的木剑又一次架到对方脖子上。


    “换个妖修都比你能打。”


    少女神情微微惊讶,并未泄气,而是重整旗鼓,再与谢叙央相斗。


    本来这种小学生上课就没多少人看,更何况这次来的小学生比以往几个还要菜,几乎是打一次输一次。


    原先还有几个围观的剑修纷纷散去,他们是来看打架的,不是来看笨蛋美人被欺负的。


    台下散的一个不剩,台上的课还在上。对方没说不打,谢叙央也就陪着她继续练。只是谢叙央越练越怪,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为什么还不哭?


    谢叙央很想问,可他又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没经验。对方不停他也不好停,于是一直陪人练习。


    这场单方面学生要求拖堂的课一直上到晚上,少女利落挽了个剑花,非常干脆向谢叙央道谢,“多谢前辈。”


    她单手翻身跳下擂台,摘下耳朵里的棉花,潇洒和老者道别,离去的背影可谓是冷酷无情。对方用行动表明了一件事。


    谢叙央被白嫖了。


    ……


    对于提起裤子就走人的持盈来说,谢叙央就是个纯纯的工具人。工具人如何是不需要在意的。她摸着这把新的玄云,考虑如何才能据为己有。


    因为是九图大会,夜里头的鹿苑也格外热闹。人来人往,有的出来摆摊,有的出来捡漏。至于持盈,她是那个看热闹的。


    又一次见有人捡漏捡到了大便宜,围观许久的持盈终于忍不住了。


    在花了一大笔积蓄后,持盈拿着一块破石头送去边上的藏宝阁鉴定。结果很遗憾,它外表是个石头,里头也是个石头。


    摸着最后三个子,持盈买了一串糖葫芦,解决自己的口腹之欲。她有些后悔离家出走前没多带些钱,不然还能尝尝隔壁的糖葫芦。


    回客栈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夜市,繁华热闹,持盈举着手里咬了一口糖葫芦,决定走那条人少的路。


    她打算把上面的糖霜吃完后,剩下的留给耗子吃。


    小巷灰蒙蒙的,柔和的灯光到这就没多少了。不过持盈还是能看清路,以及路中的对象。


    她嘀咕着对方是不是正在出任务的杀手,这位神秘杀手已然杀向持盈。


    手里的糖葫芦被斩成两截,滚落在地。漂亮的糖霜沾满灰尘,持盈可惜瞧了一眼,侧身躲开了对方的攻击。


    “有理由吗?”


    她不太喜欢被无故追杀。


    不过对方显然是拿钱不问事的种。持盈连接礼貌问了两句后,得到的回应是射入墙砖里的暗器。


    这就很麻烦了。


    持盈拔剑挡住下一波攻击。她叹了口气,开始反守为攻。


    这种性命攸关的打斗基本都不给予任何保留。只不过手里的玄云不太适手,过于修长的剑身不便在巷子内展开。


    又一次躲开攻击后,持盈有些怀念被收缴的瑶光。


    至少它很适合巷斗。


    不适合就不适合,每把好剑都有自己的用处。剑气划破夜空,趁对方后退时,持盈提气后撤,看似逃命,实则读条摇大招。


    这个架势镇住了对方,他正要上去打断,持盈虚晃一招,转眼就到了对方身后,一剑将对方捅了个对穿。


    剑身穿透血肉之躯,剑上的力道拉着他撞向巷尾,一同陷入泥膏之中。


    灰尘过去,坍圮的墙边多了一个人。持盈认识他,白天的夫子,免费白嫖的劳动力,谢叙央,他一脚踩住挣扎的黑衣人,无视两人紧张的战局,语气温和向持盈讨债。


    “你打坏了擂台,要陪君子堂三千两。”


    持盈,“……没钱。”


    长街那头响起人声,大约是刚才的打斗声太大,引起动静。持盈瞧了眼谢叙央脚下的黑衣人,再望目光和善的谢叙央。果断选择了跑路。


    谢叙央正要追上去,尽头响起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他被迫停下脚步,不得不向对方解释,“不是我干的。”


    老和尚人精一个,“贫僧明白,施主是有难言之隐。施主私事贫僧一概不管,只是鹿苑不过小门小派,禁不住折腾。”


    “施主能把补墙的钱交了吗?”


    谢叙央,“真不是我干的。”


    回答他的只有老和尚的微笑,以及背后的十八铜人。


    谢叙央,“……”


    ……


    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半夜,殷情等人早就歇下了,持盈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决定把锅甩在归元君头上。毕竟她得罪的也只有这一号人物,她打算九图大会结束后回去跟师兄告状,最好能把医药费要回来。


    她犹豫要不要和蔺师姐打小报告,正思索着,面前多了一张白纸。


    “这是九图大会的规矩,好好看,殷少也不指望你能帮多少,别到时候迟到就行。”黄裳女子就是白日和殷情撒娇的佳人,这会殷情不在,脸上笑意都是淡淡的,对持盈爱理不理。


    持盈还想说句谢谢,人家早就扭了头走人。她也没放在心上,仔细看过比赛规则后,决定明天再去君子堂一趟。


    等到第二天早上,依旧没瞧见殷情身影,她和其他人说了句,出门练习去了。


    还没到君子堂,持盈就瞧见了谢叙央的身影。这位小学老师酷爱装帅,依旧是猫猫头面具,杵在门口,但凡来往的修士高低都得看一眼。然后说。


    “夫子今日怎么出来了?”


    “你不知道,昨天有个剑修来夫子这上课,拉着夫子打了一晚上,把擂台都打坏了,最后夫子倒贴五千。”


    几个八卦的修士啧啧称奇,纷纷表示这何止是白嫖啊,这简直就是敲诈勒索。


    持盈,“……”


    怎么还涨价了。


    她默不作声从摊子上买了个狗头面具,又将玄云打扮成烧火棍,安静排队进门。


    轮到持盈时,君子堂的人特意看向谢叙央,问道,“夫子,可是这位?”


    谢叙央只瞧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剑太丑,不是。”


    潦草把人打发进去,又听谢叙央恶狠狠说,“我一个月也就拿三千,她一晚上花我五千。畜生都干不出这种事。”


    畜生·持盈润了。


    兴许是烧火棍装的好,又或者谢叙央脑子不太行,压根没去中级赛场逮人。练了一天的持盈都快把这事忘了,到了半夜持盈回去时,谢叙央还在门口逮人。由此持盈断定,这位夫子脑子确实不太行。


    考虑到也是位月薪三千的可怜人,持盈把这事记在心上。打算回头得了奖赔给这位夫子。


    一连三天持盈都来这里练习,试剑比赛前一天,持盈难得准点下班,门口却不见谢叙央影子,持盈问,“夫子呢?”


    君子堂的人回道,“走了,说是家里人找过来,怕被抓回去。下午就跑了,这个月薪水都没拿。”


    持盈了然,同君子堂一致鸽了谢叙央的钱。


    谢叙央不在的这天,鹿苑也发生了一件小事。


    先前被持盈打伤的杀手,神秘死在了水牢中。至于凶手是谁,大约是引火自焚。


    那道魂魄被人把玩在手中,一个虚弱的声音苦苦哀求着。“属下办事不力,还求岛主原谅。”


    对方懒得听解释,虚空一引,炎轮瞬间吞噬了掌心的魂魄。


    “晚晚别难过,我很快会让她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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