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穿书后与男配HE了[快穿] > 2.11抱紧我的小尾巴
    “老师, 真的不准备跟我一起回皇城吗?”许烬收拾好了衣物,马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他回首望着躺在摇摇椅上悠闲自得的大学士,对方手边放着一个果盘,边摇边吃, 好不惬意。

    许烬叹口气, 感慨道:“老师, 您越发堕落了。”

    王大学士瞪了他一眼, 继续宛如咸鱼般躺平, 嘴里含着一颗葡萄含糊道:“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叫堕落,这叫享受生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懂咯。”

    这些年走过山山水水, 前年二人到了风景如画的江南。王大学士顿时就被这里的风情所吸引, 怎么都不愿意走了, 于是二人便在这里安顿下来。

    大学士带着他的鹦鹉, 许烬带着自己的小白貂,在江南水乡过了一段十分舒心的日子。若不是要去参加殿试,许烬也没这么快就离开这儿。

    “那您注意身体,学生应该没这么快赶回来。若是遇到什么事, 一定记得派人捎信给我。”许烬行了个礼才转身, 抱着白貂坐到了马车中。

    嘎吱一声,马车缓缓前行。许烬卷起窗帘看着外边, 直到瞧不见那座开满鲜花的小院子才放下帘子, 将胖了一圈的白貂放到腿上, 闭着眼假寐。

    从江南到皇城,不快不慢行走了二十多天。许烬没有委屈自己, 路上到了一座小城或者镇子上, 当天便会宿在当地的客栈中, 等到天亮再继续赶路。

    因而抵达皇城时, 别的考生精神不济、多半显得狼狈,许烬却精神抖擞、纤尘不染,仿佛不是来应试的,而是来皇城度假。就连小白貂都是白白的一团,毛发洁白如雪,没有被路上的风尘弄脏。

    跟着许烬在外游历的十年,知知吃的好、睡得好,硬是把自己苗条的躯体吃得圆滚滚,像是个煤气罐儿。许烬觉得她长得过于肥胖,已经着手减少她的吃食了。

    胃口一打开,哪里是这么容易收紧的,知知非常不满意他克扣自己食物的行径,连着好几天都没理他。许烬由着她生气,等她气过了抱着她一把撸,将她漂亮的毛毛都摸得炸起来。

    “别气了。皇城里很多吃的,再气就没得吃。”

    一听有吃的,知知顿时乖巧,蹲在马车的坐垫上,抬起前爪指着外面的小摊:“嗷嗷叽。”

    许烬拎着她的后颈皮抱着自己怀里,笑了笑:“别乱跑,得先去住的地方瞧瞧再说。”

    除了家就在皇城的考生,其他从各地赶来的学子要么住客栈,要么就住到朋友家里边。许烬不一样,在他抵达皇城前已经差人买好了宅子。环境清幽,周围并不吵闹。

    马车一路行驶到那座宅子门口停下,知知从窗口冒出个小脑袋望着外面,发出“嗷”的声音。这宅子好大啊,凉亭、假山一应具有,里面挖了荷塘,还有一条通往外面的暗河。

    管家是个中年男人,笑容满脸地迎接许烬进去,向他介绍宅子里各种精巧的设计。末了,还汇报了在皇城的各处资产收支情况。

    事实证明,天才与普通人是隔着一层壁垒的。许烬无疑属于天才的行列,他不仅书读得好,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

    在外游历期间,他靠着写话本成功赚到了第一桶金,拿着那笔钱转手投资了商铺。凭着独到的眼光,他投资的商铺就没有赔本的。等手上积攒的钱财足够多了,他不再满足于投资别家商铺获取分红,而是买下店铺自己做老板。

    先后买下酒楼、胭脂水粉铺、成衣店、书铺等多家铺子。由于经营得好,不到五年,他就赚得腰包鼓鼓,江南、皇城等富庶之地都有他置办的产业,可谓是当之无愧的有钱人。

    在江南那座宅子就是许烬斥重金买下的,宽敞又漂亮,王大学士钟爱至极,颇有在那儿扎根的意思。

    身家多了起来后,许烬也培养了一批甘为自己驱使的可用之人。除了做生意的好手,自然少不了保护自身安全的护卫。此次回到皇城,他的身边也是跟了一些人的,明面上也就那么三五个人,实则潜伏在暗处的护卫更多,专门应付突发情况。

    没办法,谁让他的天赋都点在商业与学业上了,这武力是真不行。不说手无缚鸡之力,但确实打不过那些身手好的。术业有专攻嘛,他不觉得有什么。

    住进了心心念念的大宅子,知知别提多高兴了,天天在院子中疯跑。许烬温书,她就在一边扒拉着木头制的玩具,时不时龇牙去啃,将边缘啃得坑坑洼洼。许烬午睡,她就自觉跳上床榻,卷着尾巴蜷缩在床头,将脑袋埋进两只前爪中。许烬用膳,她就跳上他的大腿,要求投喂。

    许烬乐得纵容她,也不嫌弃她脏脏的爪子踩在自己的衣服上。知知过着如此朴实无华的生活,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只貂。

    尽管十年前她变成了一次人,可后面再没有变过人形了。她怀疑过自己不是普通的貂,而是一只貂精,后头发现自己想多了。比之其他的貂,她好像没什么不同,就是吃得更多、更不挑食而已。

    反正有铲屎官养着,她安安心心做一只貂就好了。

    *

    才到皇城几天,许烬的大宅子就有人登门拜访了。管家将拜帖呈到许烬跟前,他懒洋洋地瞄了一眼,掀开眼皮道:“没什么好见的,谢绝拜访吧。”

    来拜访的大多是此次参加殿试的考生,说是来拜访,其实也是想走走许烬这边的门路。毕竟他是王大学士的弟子,不管是冲着他本人来的,还是冲着王大学士来的,终归有所图。

    何况许烬科考的成绩很亮眼,乡试第一、会试第一,很大希望能够连中三元。提早与他交好,有益无害。不过许烬懒得耗费精力去接待这样一群人,有这个时间,他出去走走或者看两本书不好么。

    作为考生中一颗闪亮的新星,许烬注定低调不了。多少学子就盯着他呢,谁让他顶着王大学士关门弟子这个头衔。哪怕他不怎么出门,皇城里关于他的消息也是遍地飞,都知道他参加了这届科考,并且是状元的有力竞争者。

    其他人倒还好,反应最大的当属侯府了。十年过去,侯府还是原来那个侯府,半点长进都没有。许侯爷老了十岁,提不动枪了,怡红院、翠香楼这些寻欢的地方去得少了,就连通房、妾室的门都少有进。外头的人只道他收了心,殊不知是被虎狼之药伤了身子,那方面的能力大不如从前。

    他唯一庆幸的一点是自己有了接班人。周玉茹的儿子现九岁多点,取名许志远,意为志存高远,长得矮矮胖胖。别人家的小孩儿是婴儿肥,他是伙食开的太好,又不爱运动,脸上长了一层油脂,就是个结结实实的小胖墩。

    偏偏许侯爷跟周玉茹这个做娘的都觉得没问题。小孩子嘛,长得胖点有福气。在儿子五岁时,他们就请了教书先生上门,想给儿子启蒙。

    这个教书先生在皇城的口碑还不错,本人也是有些真本事的,教导一个小孩儿入门并非难事。可他偏生犯了难,因为侯府这小少爷太难管教了。你讲课他睡觉,你布置作业他瞎写一通,或者干脆不动笔。你要打他手板心以示惩戒,他哇的一声就哭,转头就去找家长告状。

    奈何侯府这二位家长也是奇葩,连个分辨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劈头盖脸骂他一顿。说他庸才不会教学生,平白耽误自己儿子。教书先生差点气死,教了不到一周就直接甩袖子不干了。

    周玉茹后续也给自己儿子另外请了几位老师,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坚持到七天。再后来就没人愿意登门,教她儿子读书习字。想送到私塾或者公办学堂,可人家不乐意收。

    能够在皇城里开起来的私塾与学堂背后都是有人脉的,一个没有实权的落魄侯府,根本没人看在眼里。儿子被拒之门外,周玉茹毫无办法。许侯爷也没辙,只能认了。

    于是许志远九岁多都没正经读过书,他也不爱读书,成天不学无术,跟那些同样不爱念书的小孩儿到处去玩。用弹弓打鸟、打下人都是家常便饭,甚至还将许侯爷的做派学了个透,这么小年纪就领着一大帮子人去逛窑子,为花魁一掷千金。

    周玉茹知道后生了一通气,不舍得打也不舍得骂,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许志远没尝到教训,表面嗯嗯啊啊答应得好好的,保证下次再也不去,隔天就给忘了个干净。

    花钱大手大脚倒也罢了,偏生许志远被撺掇着去赌场享受一把。这一尝试就陷了进去,逐渐沉迷其中。可惜他自我感觉良好,完全没意识到赌场是个无底洞,赢了几回就飘了起来,心心念念以后要常去捧场。

    敲打过身边伺候的下人一番,许志远让他们闭紧嘴,不许告状,否则割了他们的舌头。知道这个小祖宗对人命漠视,说出来的话是一定做得到的,所以知晓他行踪的下人缩了缩脖子,都不敢跟周玉茹与许侯爷说实话。

    周玉茹不晓得儿子去过赌场,还满心以为他最近听话了,都没有出去到处惹祸让自己给他擦屁股。欣慰之余,她又给了儿子一百两银子,让他玩得高兴些。

    欢呼一声,许志远接过零花钱,好听的话从口中蹦出,哄得亲娘眉开眼笑。母子二人正和乐着,见许侯爷跟个幽灵一样进到屋里,神情恍惚。

    “怎么了,侯爷这副表情?”周玉茹这些天右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又见丈夫脸色不好,一颗心逐渐沉了下去。

    许侯爷没作答,坐到椅子上缓了会儿神,抖着嘴道:“那小畜生回来了。”

    周玉茹脸色也不好看了,一张脸拉长,摸不准丈夫是什么意思。那小贱种回来了,然后呢?回来做什么,跟她的儿子抢夺侯府的继承权么?

    心里不愉,周玉茹稍微收敛了下表情,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下:“这是好事啊,烬哥儿什么时候回府,我让下人去收拾一个院子出来。”

    “收拾什么收拾?”许侯爷神情复杂,又夹杂着怨愤与懊恼:“他跟我们侯府早就没关系了!”

    周玉茹听出他语气中的遗憾,故作没留意到,也不再去提许烬了,将许侯爷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儿子身上,夸赞许志远这些天很乖,没有惹是生非。

    许志远也很上道,在许侯爷耳边父亲长、父亲短的喊,满眼都是孺慕。许侯爷的心情稍微好了点,掏了一笔钱给他让他自己去玩儿。看着许志远欢呼着跑开的背影,许侯爷无声叹息。

    年纪越大,他这心里越不是滋味儿。看着养在身边的儿子,有时也会想起执意跟自己断绝关系的许烬。这些年过去,他不得不承认志远的确没有许烬有才气,尤其得知许烬乡试、会试表现极佳,极有可能摘得状元桂冠后,他心里的懊悔又多了点。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认为许烬太过叛逆,又不懂得感恩,真真是白眼狼一只。当初他就不该那么爽快在断绝关系的契书上签字的,平白给了那小畜生不孝自己的借口。

    现在想太多也没用了,他只盼着那小畜生名落孙山,最好狠狠跌个跟头,让他尝尝人间冷暖。

    打听到许烬近况的周玉茹也抱着同样的想法,求神拜佛希望许烬落榜,这辈子都不要有出头的机会,永远被侯府踩在脚下。

    而国公府知晓许烬回到了皇城,当即就派人上门递拜帖。吃了闭门羹也不失望,厚着脸皮再次登门。口口声声叫许烬小少爷,说他的姐姐已然入了国公府长公子的后院,那么大家就是一家人,多多走动是应该的。

    许烬笑了笑,将与侯府断绝关系的契书誊抄了一份,让管家拍在那人脸上。那人见许烬态度坚决,脸色讪讪,回去国公府说明情况。

    国公夫人皱眉,招来长子道:“那许烬不是个心胸宽广的,只怕还记着侯府的仇,连带着对咱们国公府怕是也没好感。若能拉拢他再好不过,若是拉拢不了,宜早作打算。”

    “我晓得了。”赵意柏应了句,母子二人说了会儿话,他才慢慢退下。

    回到自己的院子中,赵意柏就被扑面而来的娇小女人抱了个满怀。女人叫娇娇,是他某次出远门办差时,下属专门给他准备的。是个舞姬,长了一张嫩生生的脸,身娇体软。

    两杯小酒下肚,他顺水推舟笑纳了这个美人,事后把人带了回来,收入后院成了他的妾侍之一。这十年,赵意柏纳了十多个妾,通房丫鬟也没少收,个个貌美如花。

    以前是心头好的许茵如今就是一粒白米饭,赵意柏吃够了就觉得没了味道,纳她进府不过三年就腻了。新进府的美人那么多,他便很少与许茵同房。

    一开始许茵还不甘为妾,折腾着非要赵意柏抬自己为正室。然而国公府里当家作主的不是赵意柏,上头还有赵国公、国公夫人压着。国公夫人哪里看不出她心头的小九九,出手收拾了她几回,许茵自个儿就老实了。

    尤其赵意柏正妻进了门后,她的日子越发不好过。赵意柏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是某将军的嫡女,性子泼辣,最是看不惯许茵那副装出来的柔柔弱弱的模样,吩咐下人按着打了几板子。

    后头许茵失了宠,这位正室夫人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把她往院子里一丢就完事了。故而许茵在国公府的日子过得并不好,连个孩子都没能生下。孤零零、赤条条一个人,浑浑噩噩度日。

    也不是没想过求助侯府,可没用。许侯爷空占着一个爵位,实则无权无势,哪里帮衬得了她?有能力帮衬她的许烬早就跟侯府没关系了,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好的。帮她?洗洗睡吧,做梦比较快。

    “柏郎,你看我头上戴的这朵花好看不好看?”女人娇笑着搂住赵意柏的胳膊,给他看自己新梳的发髻。

    “好看,娇娇怎么都好看。”赵意柏搂着女人的腰亲了一口,余光中闯进一道人影。他瞥一眼,没什么兴趣地收回视线,搂着怀里的女人走进屋子里,

    许茵盯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瞧了会儿,默默地转身离去。

    *

    辗转半月,殿试如期举行。好些考生直面圣颜紧张不已,多少有些失态。许烬没有这个感觉,不失礼节之下该如何便如何。在别人眼中他端正有礼、作答思维清晰,落笔果断又快速,几乎是殿中第一个停笔之人。

    殿上的大臣注意到了他,皇帝自然也是。皇帝今年四十,这个年纪的人本该是正值壮年,可他身体不太好,面颊渐渐凹瘦下去。近来天气凉了些又咳嗽个不停,光是坐那儿就精神不济。

    皇帝一副病弱的样子,仿佛随时都会驾鹤西去,偏偏又没有立下太子。朝堂上的官员眼观鼻鼻观心,除了忠于皇帝的纯臣,其余的早就开始站队,欲博个从龙之功。就算先前没有这打算的,这段时间也淡定不下来了,唯恐自家下手慢,最后新帝上位连口肉汤都喝不上。

    而最有能力竞争那个位子的皇子有两个。一个是皇后所出的三皇子,虽不是长子,可却是中宫皇后所出嫡子。为人低调,从来不作什么幺蛾子。

    另外一个就是赵贵妃生下的五皇子。今年也十八了,只比三皇子小了两岁。由于皇帝宠爱贵妃,其养在膝下的五皇子也宠爱不衰,深得皇帝喜欢。尤其五皇子嘴甜,皇帝对他多有偏爱,连给他指婚的正妻都是朝堂上肱骨之臣的爱女。

    反观三皇子就没那么得圣心了。交代的差事办好了没得奖赏,若是出了纰漏,皇帝立马就在朝堂上寻他问罪了。种种做派,好似三皇子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皇后前两年因病离世,母家也被皇帝随意拿个错处贬斥到了蛮荒之地。三皇子孤立无援,连娶的妻子也是按照皇帝的意思择选了一个五品官的女儿,岳家带来的助力等同于无。好在三皇子办事能力不错,人也立得起来,拥护他上位的臣子还是不少的。

    主要吧,是赵贵妃的儿子太折腾了。被惯得嚣张跋扈不说,还没有容人的雅量,把在他手下做事的官员全都当成狗。有事官员做,有锅官员背,有好处自己得。

    在他手底下做过事的人,就没有心悦诚服为他所用的。所以纵然皇帝偏爱,五皇子占尽天时地利,却唯独缺了人和。故而朝堂上的大臣很明显分为了两个阵营,有趋炎附势投入五皇子门下的,也有将近一半是支持三皇子的。

    两股势力互相排斥,都想将对方的人拉下马。这科考筛选留下来的学子也是他们争取的人才,在殿试前大多学子都被各路官员拉拢过,有心动后立马站队的,也有迟疑着观望的。

    许烬无疑是学子中最亮眼的那个,不是没人尝试拉拢他。可惜他闭门谢客,任何人的拜帖都没有接。这到了殿试,众人见到他的面儿,深觉此子真乃可造之材,想要拉他入自个儿阵营的心思更强烈了。

    殿试取人,除了凭着真才实学,更多依靠皇帝的喜好以及朝堂上势力的角逐。等考生答完题交卷后,几位负责此事的大臣选出几篇最好的呈到皇帝跟前,由皇帝钦点状元、榜眼与探花。

    皇帝瞧了眼面前的几篇文章,从中间捡出一篇细细看起来。立于左右的大臣互相看了看,都知道那是许烬的文章。

    “这篇甚好。许烬?就点许烬为状元吧。”皇帝将这篇文章放到一边,又拿了另外几篇粗粗浏览一番,从中挑了两篇出来,榜眼、探花由之产生。

    皇帝乏了,其余进士的人选就交给了几位大臣斟酌。大臣们应了声“是”,垂头恭送皇帝的轿撵渐行渐远。

    连中三元,新出炉的状元郎许烬可谓是受到了极大的关注。报喜的差人登门,管家乐得多塞了好些喜钱出去。同时递到宅子这边的请帖也不少,都是约许烬去参加各种诗词会或者宴会的。

    许烬挑挑拣拣,只接了推拒不了的几张请帖,其余的借着身体不适的幌子推了。

    放榜后,几家欢喜几家愁。中了的学子自然欢欢喜喜,落榜的人如丧考妣。其中侯府派去的下人看着榜上排在第一的那个名字,倏的冷汗就下来了。

    他小跑着回去报信,在周玉茹期待的眼神中艰难低下头,抖着声音道:“新科状元是、是姓许,叫许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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