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孩的这句话,姜卓斐动作缓了缓。


    伴随着惊呼声,衣物撕扯开,变为破烂的碎片。


    姜卓斐冷哼:“到现在了你还想骗我?”


    她随手丢掉扯下来的布料,掌心不隔任何贴上了阮倾澄的细腰。


    触感极佳,就是不知道扭起来会是怎样风景。


    姜卓斐不紧不慢摩挲过那一片肌肤,或轻或重捏按着,没有刚才火急火燎的样子。


    她丝毫不相信这个小骗子说的话,但她乐意看到女孩垂死挣扎时会表现出什么漂亮的样子,是以稍作停顿,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可以蒙混过关,然后亲手打碎这份幻想,把人拉进绝望的深渊。


    阮倾澄急促喘了几下,对刚才的粗暴对待敢怒不敢言,一双水润的眼眸里具是惊乱,如受惊的小鹿。


    她深吸一口气,却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堵上姜卓斐的唇,用力咬了咬。


    女孩哪怕使劲咬人也没有什么伤害性,只是把姜卓斐的下唇咬得有点红肿,显得愈发妩媚艳丽。


    她的行动有些出乎姜卓斐意料之外,是以后者微微愣神。


    趁着这个空档,阮倾澄抿了抿唇,压着心里的慌张,试图用一些小动作来岔开对方的注意。


    她阖上眼睛,单薄眼皮在轻轻颤抖,睫毛可怜无助地乱颤着,像被风雨打击着的小花。


    姜卓斐回神,垂眸看了眼她这副害怕却主动的模样,险些气笑。


    但她并没有松开,反而加重了这个拥抱,把对方死死按在怀里,不允许对方有丝毫想要逃离的念头。


    女孩脖颈上泛起漂亮的浅粉,耳根微微发热,爬上略深一点的红色。


    她被亲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就连指尖都微微蜷缩,半推半拒垂在姜卓斐腹前。


    一滴泪从眼尾滚落,女孩轻轻蹙眉。


    姜卓斐这才把人松开,手指下意识寻找到对方后颈,轻轻打圈揉着。


    阮倾澄还闭着眼睛,只是睫毛已经变得湿漉漉,脸颊浮着绯色,如酩酊大醉,唇瓣呈现出好看的颜色。


    始作俑者用拇指指腹压了压她的下唇,加重红意:“就这点水平还来惹我?”


    语气戏谑恶劣,带着浓浓的嘲讽揶揄。


    阮倾澄缓了缓,大脑持续发散思维,睁眼看着她:“喜欢姐姐,所以想亲近姐姐。”


    女孩踌躇了一下,把脑袋靠在她的锁骨上,依赖般蹭了蹭,“不要生气,没骗你,是真的喜欢。”


    真的喜欢你的信息素。


    但也不会放过狗东西。


    姜卓斐笑意微敛,又变得有些面无表情。


    她都这么粗鲁了,对方居然毫不在意,甚至还主动凑上来任人宰割,讨好般取悦她引|诱她。


    姜卓斐没有松懈对这位亲爱未婚妻的怀疑,但在这个时候,也不由得有了另外的猜疑。


    难道……阮倾澄真的喜欢她?


    “如果姐姐想要现在做,我也愿意,”静默几秒,阮倾澄又轻声细语说,“本来我的所有就都是属于姐姐的。”


    姜卓斐却迟疑了。


    在女孩再次缠上来前,掌心抵在对方胸口:“别动。”


    阮倾澄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难道姐姐不想要了吗?”


    她的眼睛还湿润着,嘴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牙齿,像极了从话本里爬出来的妖精艳鬼,又纯又欲,矛盾却融洽。


    姜卓斐一顿,笑了笑:“谁告诉你我不想要的。”


    旋即,想到什么般,她又凑近对方耳根:“但你不怕被我做死在这里吗?”


    阮倾澄神色未变,只是略垂眼睫,思忖片刻便摇摇头:“姐姐不会伤害我的。”


    那依赖的目光像攀附在大树上的小苗,乖乖交付所有信任。


    姜卓斐愈发迟疑。


    她神色莫名凝视着眼前人,但对方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没有差错,那么平稳干净,好似并非刚被戳穿谎言,而是心甘情愿想要奉上自己的全部。


    从小就强制性跟未婚妻挂钩,姜卓斐自然是讨厌这个存在,但现在她却发现,她并不讨厌阮倾澄。


    只是对方这副作态,反而让她不好再继续发作,总显得像是她在伤害一个全身心信任自己的无知小孩似的。


    久违的良心回归,姜卓斐把人松开,再度匆忙离开别墅。


    而阮倾澄则在关门声响起的瞬间松懈下来。


    “狗东西。”


    她轻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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