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时天已黑透了,许是这一天折腾的累到家时小姑娘趴在他肩睡的正香。
误三春停了马车将小姑娘抱起进了东屋轻放在榻上,帮她脱了鞋子解了外裳这样睡舒服些,又将被子帮她盖上。
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小姑娘想着下午她护着自己的样子,嘴角不禁向上勾着。这么多年风里雨里他都是顶在前头的那一个,有苦有怨都是自己抗自己辩白,却没曾想到有一天会有人明明自己怯懦胆小却愿意为他据理力争。
伸手将小姑娘推开的被子又拢了拢,在眉间蜻蜓点水的亲了下起身出屋。
院内中午做的饭还在摆在桌上早已酸腐,误三春收拾了准备生火做晚饭。
平日里生火一点就着今日也不知是怎地弄了半天火没烧起来,满院子里都是烟味。
“相公,柴火反潮了快别烧换新的再生火”。误三春被烟呛的又是咳嗽又是流眼泪,听着荷藕的声音却睁不开眼睛看人,直到人到了身旁拿过他手中的烧火棍才感觉到。
荷藕忙灶里反了潮烧不起来的柴火掏了出来,用土盖上这样烟就少了一些,在加上晚上凉风席席慢慢的就将烟都吹散了。
小姑娘用帕子给他擦着脸,一边擦一边笑:“哎呀,是那个不懂事的柴火棒把我家相公的脸画成了大花脸,真该烧。”
荷藕是被烟呛醒了,醒的迷迷糊糊以为又着了火吓急急忙忙下了床找误三春。
连自己被脱了外裳,如今身上只穿着薄纱做的里衣和里面的小衣都没发现。
这衣服是误三春带回来的,说她们城里的女子现在流行纱衣。原本荷藕是不肯穿的,心想着那有正经女子穿这个的。
但是,原来的衣服都烧没了,再加上这天气热的上头穿着棉着的里衣总是厚重了。这纱衣穿着到甚是凉快,穿上外裳到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荷藕专心的给误三春擦着脸,都没有发现男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小姑娘俯着身用帕子给他擦脸,脸上笑眯眯,眼睛笑的弯弯的像一轮新月。穿着轻纱做的里衣里面的小衣随着荷藕的动作若隐若现,一对玉兔露出半圆白嫩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误三春脑海里想着昨晚小姑娘靠在自己怀里呓语的样子,再看着的眼前的场景顿时觉得某/处发/紧。伸手拦着小姑娘的腰一把将她横抱着,起身向屋内走去。
突然被男人抱起吓的荷藕一声轻呼,搂着误三春的脖子不解的看着他?
误三春压了下来将她的樱桃小口全都含在嘴里轻咬着,荷藕没想到男人突然来的情/欲用手推着他:“相公,相公……”
男人本来就被小姑娘撩的快要去了半条命去,如今再加上一声声的娇媚的叫声,自是无法在克制。
将荷藕压在床上,轻啃着她的耳垂,含糊着说:“点了火要负责灭。”
“相公,火还、还没点着呢?”荷藕在误三春怀里断断续续的说。
男人说了句:“傻藕藕”,便用唇封上了小姑娘的嘴,怕她再说些什么傻话破坏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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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过后,荷藕累的趴在男人怀里,眼睛也哭的红红的生气的在男人肩膀咬了一口。这坏男人一天天竟想这事,没个正形讨厌的很。刚才还一个劲的问她:“够不够,够不够藕藕怀上宝贝孩?”
她要是不回答坏男人就继续想法折腾她,还一边动一说:“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娘子觉得不……”
荷藕被他说的实在没办法起身吻上了他的唇,终于堵住男人的嘴却发现男人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一次两次对误三春来说是真的不尽兴偏偏小姑娘柔弱柔弱的稍微一用力就喊疼,他也不舍得怕再伤到她。被小姑娘咬了一口就像被小猫挠了似的,心里也像是被猫挠着一样,一个翻身将荷藕再次压下,轻吻她:“乖,再来一次。”
荷藕这回是怕了,想着不该咬他的。用手推着想从男人怀里出来,却被男人的大掌又拉了怀里。带着哭腔看着男人说:“相公,我饿了。”
“娘子,那里饿了?肚子还是……”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小姑娘打了下,拉着他的手抚在肚子上果然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
“相公,做饭……”还未说完被男人紧紧的箍在怀里,感受到某/处的滚烫挣扎着想出来。
男人看着怀里不老实乱动的女人,用大掌拍了下翘/臀:“乖一点,别乱动。”
荷藕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那里,原本就是一脸潮/红如今颜色更深了窝在误三春怀里任由他抱着也不敢乱动,羞的也不敢抬头却看她。男人狠狠的亲的着,过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出了屋去生火做饭。临起身时在耳边说:“先欠着。”
误三春手脚快没一会儿二菜一个汤就好了,再将荷藕蒸的馒头放在笼屉上一热便好了。
进了屋唤荷藕出去吃饭,刚好看到小姑娘背过着身在穿小衣快步上前帮她系带子。
系好带子将小姑娘环在怀里轻声说:“藕藕,这带子以后只能让相公解。”怀中羞怯的人儿脸上又浮起了一层红云轻声的回应着他:“嗯。”
帮荷藕穿好衣服误三春抱着她坐在小院中吃饭,荷藕想从男人怀里下来,男人搂着她的腰轻笑着说:“藕藕,还有力气不若一会儿我们继续。”
荷藕想着这男人一天到晚精力实足的样子,怕他说到做到一会儿真拉她继续坐那羞人的事。乖乖的坐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喂饭为喂汤。
由着男人喂了一阵以后,荷藕用手拉着男人的手:“相公,饱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她说:“这回吃饱了,晚上可不许再喊饿了。”
没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点点头说:“嗯。”
荷藕想着误三春一直在喂在自己都没有吃:“相公,你刚才都没吃快吃吧。”
男人坏笑着看着她略有所指的说:“一会儿吃。”
荷藕以为是她在怀里不方便,便要起身下地:“相公我去梳洗下,你先吃。”
男人没有如她愿的放开她,而是抱着她起身向西屋的净室走去。将小姑娘放在净室门口的木柜上,这柜子也是误三春闲来无来打的。
“藕藕,先在这儿坐下。为夫去提水来,水都给你烧好了。”用手刮了下荷藕的鼻子走开了。
等误三春放好水,荷藕就催着男人快出去。误三春回头看了眼这个小没良心的,捏捏了她的脸:“好,好为夫现在就出去。”
顺便便她把门带上,荷藕想着这坏男人上次说不进来还不是趁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悄悄摸进来了。不行今天点把门堵上,将刚才坐着的木柜拉了过来堵在门口。
误三春站在门外听着屋里木柜在地上拖行的行音,眉毛挑了挑出去了。
看这堵着门的大木柜荷藕想着这回可以高枕无忧了,脱了衣服慢慢的浸在浴桶里闭目养神。
她想着下午怀疑相公的事,略有些愧疚相公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不相信相公。
心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与相公算是因缘机会成了亲,组成了个家但是其实双方都不是很了解彼此。
她对相公这个人其实知晓的并不多,所以才会出了事被别人挑上几句就产生了怀疑。心里暗暗下决心日后出了事定要相信相公,往后也要多多了解相公。
正的想的出神,感觉有一阵凉风飘过荷藕一阵颤栗睁开眼看着左右的窗子是不是没关好。
却看见刚才那个道貌岸然说决不会进来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外裳穿着里衣站在窗外,看到荷藕看过来大步一抬从窗户里跨了进来。
反手关了窗向浴桶中的荷藕起来,还边走边脱衣服。荷藕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碰到了身后的木桶才发现没路退了。
男人三两步走了过来,看着浴桶中怯生生的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大步一跨进了浴桶里长臂一挥将荷藕抱坐在怀里。
虽然两人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样赤诚相对荷藕还是不习惯惊呼了一声,忙用双手捂着眼睛闷闷的说:“相公,你不去吃饭吗?”
男人轻咬着她后颈的嫩肉,嘲她耳边吹着气沙哑的说:“现在吃。”
荷藕双手扶着浴桶边缘,承受着男人的气/浮后来实在受不住了直接晕了过去。
男人看着晕倒在怀里的人儿,亲了亲小姑娘轻叹着:“没用的小家伙。”继续浮/动着……
第二日荷藕直接睡到了下午才醒,醒来时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荷藕也不知昨晚什么时候被男人抱回来的,想到昨晚脸红悉悉索索的穿好了衣服下地。
才刚走了两步就听门外有人喊:“荷藕姑娘在家不?”
荷藕出门一看是赵婶子忙开了院门迎了进来,坐在院子里荷藕给赵婶子倒着水。
赵婶子一把按住荷藕倒水的手:“咱娘俩不用这么客气,婶子今日来找你是有个事要找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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