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百合耽美 > 明天就上位!(女尊) > 130. 第 130 章 一骑红尘妃子笑
    因着吃饭这一件事儿,陆元之和应宁的关系不知不觉的更亲密熟稔了一些。


    两个人相识相处多年的朋友或者亲人,已经能自如的在饭桌上闲聊一些生活里无关紧要的小事了,甚至因为答应了陆元之要好好吃饭,每次两个人吃饭时都有一种格外的默契。


    偶尔对视时,相视一笑,更是温和亲近。


    这时候也是应宁感到慰藉和放松的时候。她每天那么多的公事,面对朝廷里上上下下的老狐狸,还要玩阴谋,玩斗争,玩权术,不止如此,因为怕刚刚上任被人敷衍,她还不得不亲力亲为,详细细的操心着许多事儿。


    甚至还要空出空来,专门思虑自己是否能趁这一次动乱将一些朝廷积攒下来的冗杂的,不利的制度废除。


    这些都是耗费脑子的事儿,而且一开始是就是一个没有尽头看不见结局的坑,应宁只要一想,永远有无穷无尽的问题,都在等着她


    这时候只有跟陆元之在一起时,她的脑海里可以暂时的忘却这些事情,认认真真的坐下来,尝一碗饭食的味道,品一品汤汁里的余味。


    她觉得这是一项贪婪的享受,在这压抑的皇城里,带着规定与时长,因此为了维护这一份慰藉和放松,她对待陆元之和他带来的饭食就更用心了一些。


    陆元之则若有若无的感受着她的这些变化,然后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多。


    事情……好像真的往一个好的方向逐渐发展了呢。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远在北地的萧氏率先撑不住了。


    她不再像之前一样暗戳戳的试探,而是顾着面子不要,大喇喇的在三军之前投降,甚至联系了还残留在大应境内的内应帮忙宣传。


    这样里应外合的反应,甚至还没让应宁反应过来,萧氏投降的消息就沸沸扬扬的在大应境内传开了。


    与此同时传开的还有一个消息,为表诚意,萧氏愿意每年向大应纳岁贡,甚至将两位王子敬献给大应的皇室作为战利品。


    听闻消息,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听着描述应宁已经知道这两位王子是谁了,她没忍住,直接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萧氏!好!好的很!”


    这是求和还是挑衅呢?


    一个纠葛颇深的于南方,一个曾经的恋人穆游,竟然就这样被大喇喇的当做了战利品敬献!?


    萧氏但凡诚心一点,都不至于这么做。


    因为如果大应这边拒绝了他们的投降,作为战利品的两位王子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这就是在逼在大应表态了,也是在赌应宁对两个人的感情。


    毕竟已经当做了战利品敬献王子,如果被拒绝了,能走的路就不多了。


    也许他们会被子民怨责,从此以后被唾骂的抬不起头,甚至背负一些不该承担的因果。


    当然,那是好一些的结果。


    如果坏一些,他们甚至没有办法活命。


    毕竟一个不被接受的战利品,就已经失去了价值。


    应宁咬牙。


    于南方和穆游平日里不是一个个胆大包天吗?一个比一个的更敢算计他,怎么就被自己的母族萧氏掌控了命运?


    成为了一个战利品呢?


    她越想越是愤怒,浑身的气息都是冰冷冷的。


    这让跪在她下手收集消息的亲卫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二……二小姐?”


    “请示下。”


    她原本是不想开口的,但是也知道自己作为下属是不得不开口提醒这一句。


    毕竟自己的主子沉默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而这样的舆论战是绝不能让它愈演愈烈的,要及时处理才会好。


    应宁抿唇,声音有些幽幽:“示下!示下!我怎么示下?”


    难道现在传信给长乐亲王,让她不要有所顾忌,直接攻打吗?


    那明日收到的很有可能就是穆游和于南方死亡的消息和尸体了。


    因为穆游的背叛和自作主张,她是不理解他,但从来没有想过他去死。


    而对于于南方,他对他的观感是复杂的,但作为老师唯一的孩子,即使是不是亲生的,应宁希望他过的不好,日日带着愧疚。却也没有真的狠得下心这样杀死他,以一个战利品的身份。


    或者传信给长乐亲王答应求和?


    她应宁就憋不下这么一口气,也绝做不到因为自己的私情就在边关养虎为患。


    她咬紧了腮帮子,半响冷冰冰的问亲卫:“不是说大应境内的余孽全都捣毁了吗?”


    “现在冒出来的又是人?是鬼?”


    亲卫抿了一下唇,深深的低下头,最怕的,最担忧的还是来了。


    自从于南方被劫走,穆游公子也失踪以后,留在大应的北地余孽跟着走的走,逃的逃,早就是一盘散沙了。


    但应宁这时候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趁着混乱的时候,让下面的人斩草除根。将潜藏余孽之祸一一拔除。


    那时候因为北地的长乐亲王高歌猛进,西北的安定侯府也将西北守的严严实实,大应境内又有应宁创造出来的大好环境,北地余孽的拔除进展可谓十分顺利,她们之前还信誓旦旦的报给应宁,说已经解决了北地余孽,剩下的一些漏网之鱼也绝不成气候。


    结果现在看大应上下的舆论形势,这哪是漏网之鱼成不了气候呀,明明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因此被应宁问起,亲卫根本就答不上话来。


    但这时候应宁也不需要她答话了。


    她咬起牙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儿:“既然这舆论能这么统一,快速的发酵,说明这已经不只是一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了。这证明他的主事人还活的好好的。”


    “去,去给我好好查查,我倒要看看现在又是谁接了于南方的班儿,在我大应搞得风生水起。”


    “最好给我把人带到面前来。”


    亲卫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躬身弯腰:“是。”


    然后看着应宁没有什么要吩咐的了,她才小心翼翼的打了一眼,然后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殿宇。


    等退出了殿宇,这时候她才抬起袖子,拿了一块抹布,细细的将额头,鼻尖上的汗全部擦干净了,不过即使这样的形容狼狈,她身上却是舒了一口气的:“还好二小姐这次没有下令惩罚。不过二小姐身上的气势真的是越来越骇人了。”


    只是站在那里,没有说几句话,她这个身经百战的刀尖上舔血的人,竟也被他吓出了一身的汗,亲卫苦笑一声,不敢继续往下想。


    毕竟二小姐自从监国以后就有了这样一股子气势,如果真的登上那个位置,发起火来,又是何等的可怕?


    亲卫一个激灵,忽然就想到了那一句话:“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这个念头一起,她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敢往下想了,连忙将帕子收起来,匆匆去安排人调查北地余孽的事儿。


    当然,最主要的是查清楚那群余孽藏在哪,还有多少人,她们的话事人又是谁!


    这任务可重要的很,若是她们不能将这些人查出来,亲卫想,她们大概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在这样的想法下,她们格外的机灵和敬业,很快顺着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一点端倪,然后挖掘出来幕后之人的身份。


    只是看着那幕后之人的身份,亲卫的脸又一瞬间变得苦涩。


    这……这要她怎么和二小姐禀报?


    亲卫在殿前踌躇犹豫不决。


    而在不知名的山谷,有人也犹豫的看着他们的新主子,欲言又止。


    男子带着一个面具,他将手负在身后,似乎是察觉到了属下的欲言又止,他淡淡的斜睨过去:“怎么有话要说?”


    “主子,没有。”下属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了嘴。


    “没有?呵!你还是坦率些吧,我可以饶你不死,再这样支支吾吾,我看的心烦,却能要了你的一条命。”但男子直视着前方,给出的答案却残酷淡漠。


    下属被吓的当即跪在了地上:“不敢惹主子烦心,是战利品这件事,闹得这样沸沸扬扬,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会不会……会不会不太好?”


    “不太好?我怎么觉得是很好呢?明明我是在成全人呀。”


    男子嗤笑一声,看着远方山脉上薄薄的雾霭:“他们不是喜欢吗?我就努力让他们在一起,不留余地。”


    “我做的应该都是让他们欢喜的事儿呀。”


    他慢慢道,但声音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讥讽。


    他这样回答,下属也不敢再说别的,只好谄媚的连忙附和:“主子说的对。”


    “说的对?”男子微微偏头,看向谄媚的下属,她一时间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可抑制的的笑了起来,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泪。


    原来这就是权势啊……


    这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势啊。


    若是他早早掌控,当年不要对此产生不屑,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整个人变得阴沉下来:“走!”


    他带着一行人,快速的消失,在茫茫山中隐匿了踪迹。


    而皇宫,应宁挑眉看向下手的下属:“你说是谁?掌控了萧氏留在这里的余孽?”


    下属抿唇:“是原来二小姐府上的小九,被奸细之名压送往北地的小九。”


    应宁漫不经心的抚平了手上衣袖的褶皱:“人是怎么跑出来的?”


    当时没有抓住于南方,北地的情况又不甚明朗。她可是直接以此人为质,押送给北地的长乐亲王的,想要助长乐亲王一臂之力的,怎么现在时隔许久,才传来人已经跑了,并且掌控了萧氏留在这里的余孽?


    下属道:“当时押送的路上,都是长乐亲王的府兵,一路上都十分平顺,但人是快到了北地的时候,突然被人攻击的。”


    “来人救出了这位小九,然后就一直潜藏逃匿。”


    “而因为北地与云诏距离颇远,等云诏这边收到消息的时候,大应已经内乱了,没有人顾忌的上。”


    应宁抿唇,当时为了不生风波,甚至不被于南方的眼线察觉,她们确实没有大肆宣扬小九的身份,因此小九的身份是保密的,这也是为何下面的人疏忽了。


    “那北地呢?那边应该有接应的人马。”应宁问道


    “北地那时候也战乱,而且拍出来接应的人,就是内应,她设法隐藏这一件事的后续线索,耽搁了些时日,就再也找不着了。”


    然后接下来大乱起,一时间谁也顾不得这个小小的潜逃的男子了。


    也是这一次应宁特意查看,这一件被忽略的小事,才与北地失踪的男子联系起来,然后查出了真相。


    应宁扣了扣桌子,失笑:“呵……”


    亲卫下属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却见她虽然笑着,整双眼睛却像冰凌一样冷冰冰的,然后亲卫听见她的喃喃自语:“这大概就是轻视……以及阴沟翻船,才造成了今日之祸患。”


    她隐隐的叹息一声,捏了捏眉头:“怎么让人逃的,就怎样将人抓了来吧。”


    亲卫垂下头,应道:“是!”


    而与此同时的北地萧氏部族。


    一个豪华的帐篷之内。


    听见外界传来的声音,和四处不断传递的消息。一身白衣的男子面目冰寒:“战利品!?她们怎么敢的呀?”


    他起身欲往外走,只是刚刚掀开帐篷,守在门口的士兵就面色严肃的将手中的长矛交叉相列,阻拦住了他的去路。


    于南方的脚步一顿:“这是何意?”


    士兵微微恭谨的垂下头:“小王子,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请见谅。”


    “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于南方冷冰冰的问。


    士兵这这次仍然是微微恭谨的垂下了头,但是却不肯答话了。


    于南方抿住唇,将手中的帐篷猛的放下,带出了烈的风声:“传膳!”


    外面的人立即大松了一口气,于南方能听到,她们收起兵戈的声音,然后很快就听到她们的吩咐:“快去给小王子传膳。”


    还在帐篷里的于南方就嗤笑一声,这些人竟然如此天真,以为这样就能困得住他了吗?


    他垂下了眼睛,眸子里面一片狠辣。


    他不在乎自己在应宁面前是卑微的模样,那是他心甘情愿露出的姿态。但他不允许自己被别人操纵着,以一个屈辱的战利品的身份面对应宁,那是对他的折辱。


    这些人这些日子奉送给他的折辱,来日他都要一一讨回!


    与此同时,收到兵士送来膳食的另一个健硕的男子坐在地上搓着麻,然后也挑起了眉:“于南方呢?”


    往日这个时候,可是于南方来找他的时候。他们都在北地,往日里虽然互相看不惯,甚至想弄死对方,但是不可否认,来往也是最密的。


    隔三差五,于南方也许是为了见证他失控狼狈的模样,亦或者来寻求发泄,于南方都会登门,可距离上次他见于南方已经有三日了,于南方竟然还没有登门。


    他难免幸灾乐祸道:“怎么,他死了?”


    “亦或者,重伤垂危?”


    这样说着仿佛手上都有劲儿了一些,那麻绳圆溜溜的,顺着他的搓动纠缠在一起,然后越陷越深。


    他知道来送饭的这个小兵士表面上平平无奇,可暗地里却是于南方的棋子,最是忠心不过,有时候他们两个在帐篷里打起来,这小兵士也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为他们做足了掩饰。


    小兵士的脸上就泛上一抹不虞:“公子请慎言。”


    他说着看了一眼穆游,见他脸上毫无无动于衷,甚至在这里好吃好喝,一时间就联想到自己受苦的还在被软禁的主子。


    顿时,一腔恶气遏制在心口。


    他忽然低声道:“公子与其操心我们主子,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毕竟你现在可是一个战利品呢,首领已经向大应求和,将把你随同金银珠宝等一起当做战利品送往大应。”


    穆游的脸色一下苍白下来:“你说什么?”


    “战利品!?”


    小兵士将碗筷铺开整齐:“是呀,这件事情外面可都传遍了,是公子消息不通,才不知道。”


    “只要等外面的事情一定下来,公子作为战利品也该启程了。”


    穆游脸色沉静下来,却一时变得更阴郁了。


    他当时不小心被于南方阴了,落败在他手里现在被关押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要成为一个战利品,屈辱的被送回大应?


    他之前和亲想必在应宁那里已经足够屈辱了。怎么可能还接受成为战利品呢。


    若真是那样,他真不知有什么颜面面对应宁,毕竟是他一步一步做出选择,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还不如干脆一头撞死来的好。


    穆游这样想着,神色更是冷凝:“这是谁的主意?”


    “于南方?”


    “他故意折辱我?所以才不敢来见我,对吗?”穆游冷声问道。


    他问话的同时,也紧紧的盯着小士兵。


    小士兵到底是个少年人,心里存着些难以言说的情思和仰慕,闻言不自觉的带出些愤愤的神色,他想脱口而出反驳,却又并不想让自己主子的困境,被他厌恶的对手知道,因此面上忿忿的颜色又被强制的压了下来,小脸一时间僵住了。


    穆游却已经凭借着这微小的变化感受到了不对。


    “你有事情瞒着我。”他笃定道。


    然后他细细思索起来:“所以这个提议并不是于南方故意折辱于我的。”


    “如果他不故意折辱与我,那提出这个条件的人一定令他不能反抗,甚至吃瘪了。”


    “所以,于南方陷入困境了。”他抽丝剥茧,这时候格外的清明理智。


    小兵士脸上难以遏制的出现了惊叹,虽然他很快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但穆游本来就有意观察她,因此很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变化。


    “所以我猜的没错,你的主子遇上了麻烦。”


    “啧!”一时之间,穆游的怒气都消下去了一些,甚至他还能抽空幸灾乐祸一下。


    “你家主子不是自诩为算无遗策,他天下第一聪明吗?没想到也有这样的时候。”


    被他这样嘲讽,小兵士本来就复杂的心情一下也压制不住了,他冷冰冰的看向穆游:“那又如何?至今你仍然是我主子的阶下囚,处境比我的主子还不如。”


    穆游这时候倒是光棍:“我是不可能受下这份折辱的。”


    大不了一死了之。


    小兵士一噎,然后小声嘟囔:“我家主子也是受不下这份耻辱的。”


    况且那是在他喜欢的女子面前受下这份折辱。


    穆游耳力灵敏,一瞬间捕捉了她的嘟囔,他眯起眼来:“你说什么?”


    小兵士咬了咬牙,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出口。


    只是想到那个时常含笑,手段冷酷的白衣男子,她心里到底是缠绕出了一份不该有大胆。


    他看着穆游缓缓开口。


    大应的皇宫里,陆元之再一次在饭点带着膳食准时到来。


    应宁推开桌子上的公文奏折,捏捏眉心,走过去坐下,然后含笑问道:“陆小公子,今日有什么美味佳肴呢?”


    陆元之抬头看了一眼她严重的疲惫之色和红血丝,温温一笑:“是用番椒做的一道全席。”


    他说着拍了拍手,然后一群侍人端着托盘缓缓走来,将手中的菜点一一摆放上桌。


    而这些上桌的菜无一不是红彤彤,带着一股辛辣气味儿的。


    应宁愕然:“你从哪儿找来的番椒。”


    这东西虽然有,但是在京城可并不常见和流行。


    甚至之于云诏,还是应宁他们大力发展经济时,应宁固执己见搜罗了以后培育出来的。


    现在虽是云诏那边的特色,但由于京城这边常有一种高人一等的矜持,又怕尝不来番椒特色失了礼仪,因此京城对此很是排斥,这东西也就不常见了。


    “前些日子,殿下不是念叨了一句吗?”


    应宁这时候恍然想起,她前些日子因为一直在孝期,不能食荤腥,也吃够了淡口味的菜,因此在用膳时,就和陆元芝随口抱怨了一句,想吃些重口味的东西,想吃点番椒。


    不过他也知道京城这边这东西少,因此说归说,却也没有费大力气找寻。


    没想到竟然隔了些日子,在膳食里见到了它。


    她一时就有些怔然:“就因为我这一句话呀!?”


    陆元之疑惑抬头:“怎么能只是一句话呢?这是姐姐想要的东西呀,正好我的药圃里种植的有,西北离这里又不远,我就让人带了些过来。”


    应宁看着他格外随意的神色,一时有些酸酸软软的动容。


    怎么不是一句话呢?


    但却有人因为这一句话,兴师动众,满足她随口抱怨的任意一个愿望。


    这样被人捧在心尖上是很难不动容的。


    应宁于是就偏头笑了笑:“你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故事。”


    陆元之又疑惑的看了看她:“我没听过呢。”


    应宁于是将性别倒了个儿,将这故事笼统的说了。


    陆元之安静的陷入故事里,然后不自觉道:“若换成是我,我也是愿意为姐姐每日送荔枝来的。”


    应宁看着他不自觉脱口而出的话,再看看面前的膳食,心跳忽然就有些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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