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才在想……要早日为妻主怀上孩子……”嬴行止磕磕巴巴地解释,眼泪已经快要打湿枕头了,他哪敢说刚才在想二小姐。
姜妚笑了一声,小骗子,真是连谎都不会撒,这副躲躲闪闪的样子,她越看越想将他牢牢“攥”住,所以她并不拆穿,继续起来。
“不是为我,是为了你,母亲把你娶给我,就是看中你的容貌,为了生孩子的,如果生不出来,母亲就会叫我休了你,所以你得好好服侍我,争取早日怀上,记住了吗?”姜妚装出严肃说完伸出手,本想帮他擦去脸颊上的眼泪,但见她的手指刚刚碰到他的脸,他就决绝地闭上双眼。
“这么怕我?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姜妚不像方才那么严肃了,看来是有点吓过头了,第一次还是别太过火了。
恩威并施,刚才吓也吓过了,现在好好哄哄他吧。
“妻、妻主……有点疼……”嬴行止浑身绷直,又紧张又害怕……
“忍着,好好记住这次的感觉,我不喜欢主动,我主动的话就是这个力道,你要是学不会主动的话,次次都是这个感受,记住了吗?”
姜妚当然是故意的,她都打算好,这次之后,要带嬴行止去南风馆好好学习一下。
毕竟……想到嬴行止是被母亲派去的教习公公教出来的,那肯定不会教他别的。
这么x大又貌美又身形高挑的小美人,却除了哭和发抖,竟然干巴巴的什么都不会,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吧!
而且他又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男子,想来稍加调|教,肯定别有一番滋味,再想到是自己一手养成的,更是有意思了。
姜妚在这方面见多识广,她得带小美人去好好开眼界学上一番,再回来和自己玩。
“可、可是教习公公教我……乖乖躺着就是了,不管妻主要求什么,都乖乖顺从和忍耐。”嬴行止说。
姜妚就知道是这样,她声音又压低几分,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继续道:“听那些老古板的干什么!这种事,只要你听我教你的,就不会疼,反而会有……很多感受,要不要……试试?”她的声音又变成了蛇,顺着耳朵直往他的心里钻。
嬴行止本因疼痛紧张而坠入深渊的心突然活泛起来,他因为这句话,竟然有了几分期待。
“请、请妻主赐教……”嬴行止强行压抑下心里奇怪的感受,他时刻记得教过他的话,要讨好妻主,他从未想过自己要怎么样,教习公公只教他忍耐,难道这事除了忍耐和疼痛,还有别的吗?
姜妚勾唇一笑,说:“先看看悟性吧,那你现在来吻我。”
嬴行止被她骑着,只得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借力微微仰头抬肩,闭着双眼亲了上去。
她的唇好热好软,此时他的心里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二小姐。
他想要讨好妻主,他担心自己做不好的话会被“残暴”的妻主毒打一顿,再和二小姐一样丢进地牢关起来,他当然不想再挨打。
他本只是顺从她的吩咐,但却从亲上的那一刻起,嬴行止就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启开她的牙关,主动亲吻起来。
又一次亲到小美人喽了。
姜妚也主动捧着他的后脑,呼吸缠绵成一处,彼此鼻尖来回摩擦触碰,越亲越投入,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气息之间,她恨不得直接将他拆吃入腹,越是喜欢,越想蛮横霸占,下一刻,她却突然咬住了嬴行止的舌|尖,上一次,他也咬了她来着,她记得那滋味,这回让他也尝尝。
“嘶——”
嬴行止痛得想抽回舌头,但是她的手还用力地按着嬴行止的后脑,他根本就无法抽离,但他的手还搂着妻主的脖颈,他的唇舌吃痛,双手不由自主地掐住了妻主的后颈,手指逐渐用力。
这回轮到姜妚主动,将他的唇又啃又咬,再顺着脸颊亲到脖颈上,最后在喉结上咬了一大口,他浑身酥麻的同时,躲躲闪闪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出她的手。
酥麻是本能反应,挣扎也是本能动作,可为什么会又愉悦又疼啊。
直到姜妚觉得差不多了,才松开手,她逐渐直起身,仍旧坐在这里,她的眼神凌厉,和刚才亲吻缠绵时判若两人,她的语气又像是在审问:“小夫郎这么会亲?谁教你的?可别说是教习公公教的哦。”
“无、无师自通。”
嬴行止不敢承认是和二小姐学的,如果被发现了肯定会死的很惨,他在心里偷偷想着,二小姐已经被妻主惩罚了,但妻主现在还未对自己动手,那应当是二小姐也并未招供亲过自己的事,那他也要咬死不认!
他的心里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狠狠地唾弃自己,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从小学的男德学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自从和二小姐亲了之后,就……
简直像个荡夫!
“是么?那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姜妚阴阳怪气地说着,她刚一动,就突然停下。
“嘶……你敢挠我?”姜妚刚才亲的沉浸,连脖颈被他抓伤都未察觉,如今感觉抽离,感受到了疼。
“我、我不是故意的,妻主……妻主……”嬴行止惊慌失措,他当时真的不是故意挠的,是被她咬住唇舌太痛了,他搂着她脖颈的手不由自住地收紧,加之指甲锋利,不小心抓伤了妻主。
姜妚摸了一把脖颈,摸到几点血迹,怒道:“还真给我挠出血了!”
她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眼神变得极有侵略性,直接左手大力攥住他的双手手腕拉到他自己胸前按住,再右手掐住他的腰|身,猛烈地动起来。
嬴行止躺着看不到,他腰|间的指印淤青和妻主的手指轮廓竟然能对得严丝合缝。
刚才她一直都并未用出全力,她是习武世家,和长姐从小习武,她本也长得身形高大,体型健硕,第一次她收着力来着,本想怜惜一下他,见他紧张害怕,还想哄哄他,但他竟然敢抓伤自己!她向来不喜欢看到血!上次被他咬到舌头,已经念在他第一次亲吻就放过了,如今,耐心彻底耗尽!
“啊……妻主……妻主……”
他喊出口的话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一个想法:会不会被折断而死……
不、不想死。
“闭嘴!”姜妚本按着他腰的手往上挪,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不许他叫出声。
他在一次一次的……中本就呼吸困难,不得不张口呼吸试图多进些气,但如今被捂住了嘴,几乎要意识混沌,双眼逐渐迷离,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现在额头、脖颈、左手、腰背都有伤,但最痛的还是要属……
姜妚的动作几乎带着惩罚的意味。
她越……越是兴奋,果然,还是得这样!
直到“咔”一声,姜妚的动作也骤然停下。
什么断了?
姜妚一下思绪回笼,方才太过猛烈了,她根本就没有控制力道,他还是第一次啊,怎么能这样……
姜妚逐渐起身,看到它并未倒下,那就不是它。
“你哪里痛啊。”
姜妚抬起头,却看到嬴行止已经……昏过去了。
姜妚朝着门口大喊:“来人!”
阿妩一直都捧着衣服在门口候着的,她闻言立刻进来。
“传府医!”
阿妩放下手里的衣服立刻去办。
姜妚先是探了一下气息,还活着,又拍了拍嬴行止的脸轻声唤他,却发现他的脸很烫,脸上都是细汗,脖颈都被掐出了淤青,再往下,锁骨上的守宫砂已经消散,再往下看,腰|间的指印淤青几乎被掐成了绛紫色。
“……”
姜妚深吸了一口气,怎么能这么粗暴对待小美人呢!不就是被挠了一下吗!怎么会失控呢!真是冲昏了头!
姜妚想不通,为何他的反抗,会让自己兴奋到失控。
姜妚气得又一拳捶在床栏上,一会儿府医就要来了,她穿起阿妩刚才拿来的衣服。
府医拎着箱子进来,先是看到扔了满地的衣服,又看到床上的……这位。
府医时常给两位小姐治伤,毕竟两位小姐经常挨板子,尤其二小姐挨得更多些,所以她一眼就能区分。
“二小姐?”府医询问道。
“看看他哪里伤了,为什么昏过去了。”姜妚坐在一旁椅子上,接过阿妩刚倒好的茶水,呷了一口,缓缓气,但是心情仍旧不能平静。
本正快要……到达,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啊!
府医检查了一番,说:“姑爷的胯骨错位了。”她是府里的老人了,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比如现在……这副情景,明显是刚发生什么事,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今日刚过门的,那就直接称呼为“姑爷”吧,虽然不够准确,但也叫不出错。
“那如何治?”姜妚简直闻所未问,谁家脐橙能做到胯骨掰了的!
府医挽起袖子,说:“可以复位的。”说完,她双手各按住嬴行止的胯骨,用力一掰,又听到“咔”的一声,她左右两侧摸了摸骨,是一样高,那就是归位了。
府医转过身,回来复命:“二小姐,姑爷的胯骨已经复位了,他是疼晕了,过一会儿就会醒来。这两日让他休息,不要太劳累,我再开些活血化瘀的药制成膏药,让他贴上两日,就完全恢复了。”
姜妚点头,府医出去了。
阿妩关上门,回来低声说:“大小姐,府医那里会如实写医案的,要不要我去威逼利诱一番?”因为府医方才说了床上之人随时会醒,为了谨慎,她还是称呼为“大小姐”。
“不必,瞒不住的,我敢作敢当。”说着,姜妚指了一下地上散落的衣服,说:“你把婚书放我房里去。”
本以为的两手准备,没想到小美人是一点都没敢质疑,再说现在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是母亲突然回来,也无可奈何,反正小美人已经归她了。
阿妩从散落的衣服里找出婚书,走近了些压低声音问:“所以大小姐是真的想娶他?”她以为大掌柜只是贪图这妖精的身子,玩一次就够了呢,没想到大掌柜认真了?
“那是当然,我很喜欢他,对了,晚膳后备车,去南风馆。”姜妚吩咐道。
阿妩又推翻了刚才的想法,问:“大小姐是不满意?”
才急着去南风馆找补回来?
“说满意也不满意,是带他去南风馆,把他教到让我满意。”姜妚想着,小美人不是伤了吗,正好趁着养伤的空档教上两日,让他好好学学。
阿妩:“……”
大掌柜竟然喜欢这个妖精至此!
不满意都要教到满意为止?!未免也太宽容了吧!之前大掌柜不满意都是一脚直接将人踹下床的,凭什么这个妖精是例外?!
“去打点水和拿点伤药来。”姜妚吩咐道,这新房里什么都没有。
阿妩很快拿回来,她看着大掌柜亲自动手……
“大小姐,要不叫小厮来做?”阿妩说。
姜妚摇头,拧干帕子,擦了擦他的小脸,小美人即使昏迷着还皱着眉呢,真是我见犹怜,第一次就把他弄伤了,等他醒来好好哄哄吧。
“不必,我弄伤的他,我亲自来。”
主要是……她也不想让别人碰小美人身上的这些伤,毕竟他现在身上的每一处伤,都与那方面有关。即使嬴行止现在还没醒来,每上一下药,他就会瑟缩一下,真像一只受伤的幼兽。
又脆弱,又坚韧,她喜欢看。
阿妩双眼微眯,看着大掌柜给那妖精擦拭伤口和上药,而且还这么温柔……
她在大掌柜的床上见过许多男子,各式各样的,但从未见过大掌柜对哪个这么上心。
虽然那些确实比不上这个妖精这么好看……
阿妩望着大掌柜,问:“那大小姐脖颈上的抓伤可要上药?”
“不必,这可是小美人亲手抓的,我先留着。”
阿妩:“……”
这妖精!竟令我主子色令智昏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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