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穿越快穿 > 他的青年很乖 > 19、七岁余尽
    “你什么时候又发作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还是言谨发消息来我才知道,”南辰坐在办公椅内,简直要气炸了,“你到底在哪?”


    沈渊:“最近这段时间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别打电话过来。”


    南辰尽量平静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暂时无可奉告。”


    沈渊就要关机,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男人的急吼声:“什么叫暂时?你这几天究竟在忙什么?自从来到罗城后你整个人就奇奇怪怪,动不动玩失踪,你一个公众人物,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粉丝会因为追星做出疯狂事情,别到时候出事了再来联系我。”


    沈渊默了默:“我这边很好,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你说不会就不会了吗?”南辰一拍桌子,“我要你交代清楚,为什么后面几场演唱会要取消?知不知道这么一来工作室要损失多少钱?这不是闹着玩的。”


    “等我这边私事处理完,我再跟你详说。”


    南辰平复心绪,“给个时间。”


    沈渊瞥了眼卧室方向,“未知,也许一两年,也许我以后都不参加娱乐活动了。”


    “什么?”南辰‘蹭’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沈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放弃演唱会就算了,你现在是要跟我退出歌坛!你要亲手断送自己的事业?!”


    “没有那么严重。”其实也差不多。


    “这还叫不严重?你是我一手捧出来的,现在跟我撂挑子不干了?你是把我和萧萧几人当猴耍吗?”


    沈渊皱眉,“损失我会照常赔给你,你手下又不止我一人,秦秋是个好苗子,你可以将资源往她身上送。”


    南辰气竭,“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放弃事业断送未来也必须要做到的事?你如实告诉我,你在忙什么?”


    “如果没别的事的话,先挂了。”


    “等一下,”南辰赶忙开口,“这几天你抽空回来一趟,就算你要取消演唱会,也要开个发布会,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吭放鸽子。”


    沈渊想了想,“行。”


    手机里传来忙音,南辰瘫坐在办公椅里,片刻又气又笑,“这小子一点都没变,和当年一样气人,还是那么倔。”


    “笃笃……”


    办公室门推开了,萧如意踩着高跟鞋进来,看见他余怒为收,‘噗嗤’笑出声,“什么事情让我们南大经纪人这么生气啊?瞧瞧这眉毛,快要翘上天了。”


    南辰摆摆手,带上绅士笑容,问:“璞安那边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怎么?刚受了气就想来催我办事?”


    “哪里敢使唤萧大小姐,沈渊惹出来的后事,还不得劳烦您出面,我这一时半会又走不开。”


    萧如意笑笑,“差不多了,最迟后天吧。”


    “沈渊从小跟你们走得近,他那边的事你知道多少?”南辰状似不经意问。


    “果然是他的电话。”


    南辰不无意外地说:“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萧如意抬头看向窗外高楼大厦,笑:“他的事你还是别插手了,没用的,这一关必须他自己闯过去。”


    南辰眸光闪烁,“听你的意思,这事不简单呢,难道……那个人在罗城?”


    女人摊摊手,“就那样吧,涉及到感情的事,又有几件是‘简单’二字就能轻松解释的,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嗔痴遗恨。”


    男人默然良久,问:“你还属意于他?”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问?我看起来就那么急色吗?”萧如意无奈。


    然而他只听到前半句,问:“还有谁?”


    “还能是谁啊?萧桉宸那臭小子,整天不知道在做什么,心思都不在学习上,马上高三高考了。”


    南辰点头笑,“听你提过,什么时候让他过来,我带他出去玩。”


    “等这段时间忙过的吧,你也知道沈渊惹的事不小。”她说。


    南辰一声叹息,“他这次看样子不达目的是不会回来了,只是,京都那边要是知道了……”


    萧如意无奈,“大不了就是重蹈覆辙,也好叫他死心。”


    “哪有那么容易。”他叹息。


    “不然怎么办?这五年他活得有多痛苦,我们几个比谁都清楚,”萧如意藏起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笑:“那什么佛不是常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吗?他们闹出来的事,还得他们自己亲手了断,好坏谁知道呢,总要拼一次吧?这样一辈子都不后悔。”


    “所以你也是这么想的?”南辰看她,室内蓦地静谧下来,只有头顶明晃晃的吊灯散发着光热。


    女人默,久久点头,苦涩一笑:“能有什么办法呢?”


    南辰想说什么,还是抿唇咽下要出口的情绪,转而发出邀请,“听说罗城这边有条后巷,要不要过去尝尝当地美食?”


    萧如意眨眨眼,“那却之不恭了。”


    “走吧,趁今晚刚好有时间。”


    “……好啊。”


    **


    余尽吃完饭整个人舒服不少,简单冲个澡,出去前,目光瞥见那人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还有放得一丝不苟的牙膏牙杯,失笑,“和以前一样强迫症,这样不累吗?”


    “什么累不累?”沈渊猛不丁出声,脖子上挂着擦头毛巾,头顶几根呆毛直挺挺立着,这模样跟荧幕前被采访时一本正经的样子截然相反,除了那双天生的厌世眼,看起来依旧那么不好惹。


    “哦,没什么。”他还是忍不住笑,又问:“你要进来吗?”


    沈渊点头,“解决生理需求。”


    “啊?”余尽睁大了眼,然而对方仍然面无表情,只莫名其妙看他,他立马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让这人说话那么容易引人遐想?他压下那抹心虚,道:“那我先出去了。”


    直到听到身后的关门声,余尽才悄悄抹了把脸,双耳爆红。


    他拍了下脑门,“真是越活越污了。”


    门内的沈渊看着镜子,忽然就笑了。


    九点时,二人都歇下了,心灵感应似的,两人房门都是虚掩着,余尽破天荒玩起了消消乐,也许游戏跟他天生相克,过了轻松阶段他就一直卡在29关,白天睡太多,这会儿倒是格外有精神。


    不知道隔壁睡了没有。


    这么想着,目光就不经意瞥向右边的阳台,站那可以看见沈渊房间的窗户,如果那人没拉窗帘的话,还能知道熄灯了没。


    又是一局惨败,余尽哀嚎一声放下手机,鬼鬼祟祟下床爬上狭窄的飘窗,刚要伸长脑袋往外看,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


    余尽双腿一僵,望着楼下草埔,不知道从这跳下去会不会摔死?


    沈渊站在门口,拧眉盯他看了片刻问:“你在干什么?”


    余尽还维持着爬行的姿势,后背对着门,动作着实太过诡异,半晌,顶着那人目光压力回:“拿明天换洗的衣服。”


    沈渊目光往上,飘窗上方正晾着外套,疑惑更深,“为什么不用晾衣杆?”


    “用手方便。”


    “……”


    沈渊又看了他一会儿,余尽是真的受不了他如炬的视线,慢吞吞站起身,拿下几件衣服,晃了晃,“是不是更方便?”


    沈渊须臾才嗯一声。


    余尽松口气,问:“你怎么还没睡觉?是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事。”


    “嗯?”


    “你联系方式。”


    余尽拍了下脑门,差点把这事忘了,说:“178987xxxxx,上班忙的时候我可能没时间接。”


    “不忙时打给你。”


    “哦。”余尽叠好衣服放在柜子里,见他还没走,问:“还有事?”


    “你,”沈渊迟疑,说:“你下次别光着脚在飘窗上爬,天冷,容易感冒。”


    余尽尴尬地点头,“知道了。”


    “休息了。”


    “嗯,好。”


    关上门,余尽耳根子通红,嘟囔一句:“人这下可都丢尽了。”


    隔壁的沈渊无声失笑,仰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窗外更深露重,月华盛满苍穹,风吹过,枯叶扑簌凋零,浸染上夜的香。


    又是工作日,公司、饭点、租房三点一线的生活继续上演,余尽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最近的安排表,发起愁,周永成的约就在本周五,那人的尿性他并非一无所知,但照张耀之说的,是上面安排下来的,不想去也得去。


    周永成……


    余尽默念着这个名字,脑中浮现出那张国字脸,除了嫌恶之外,内心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难道他们很久以前见过?


    匆匆一瞥?


    陆明远整日不着调,二哈的性子,应该不会细心到来他公司瞎指挥,陆伯啸更不可能,那就是上面有人跟周永成搭线,目的就是自己,罗城房地产大亨,要什么样的男孩子没有,为什会偏偏盯上他?


    有些事情不能深思,细思恐极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余尽拍了拍胳膊,抖落拔地而起的寒意。


    “这个案子你看一下。”张耀之走过来,笑:“是新来的关羽,资料上显示是东大毕业的,和你是同校,你看他的房形设计方案如何?这只是初步设想。”


    关羽?


    余尽嘴角抽了抽,忍住笑意对照着上面的模型图片查看,过了会儿说:“四合院设计得不错,但是中间这里空旷了些,面积利用率不高,总体应该由南向北,徐徐拔高,这边彩光有点障碍,预定建在哪?”


    张耀之拍他肩,“只是练手的模型,我瞧见他做的不错,挺符合大众审美的,就拿过来你看看,至于你说的那个,他现在还接不了。”


    余尽低头,假装还在看,他可不信对方专门挑时间过来就为了这点小事,像这样的模型,基本都是建着玩的,而且没听说公司接了四合院的单子。


    “余尽啊……”


    “叮……”


    手机铃响了,余尽抱歉的摆摆手,“现在是午休时间,我过去接个电话。”


    “欸?”张耀之悻悻坐在办公椅里,嘴角挂着笑,无奈地耸耸肩。


    “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休息区的阳台上,余尽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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