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厌世,但宠老婆 > 9、第 9 章
    都成年人了,郎鸢今年整好二十岁,怎么可能听不出那声娇哼是怎么回事,立马瞪大了双眸扭头看向郎渊。


    郎渊淡淡示意他少安毋躁,带着他到隐蔽角落蹲下。


    雪花扑簌簌落下,寒冷的空气不断带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郎鸢羞得满脸通红,几乎要蹲不住:“什么东西啊,我们快回去……”


    他可没有听人这种墙角的爱好!!!


    这不是变态么?!


    郎渊一把住他的手。


    就听见萧逍闷哼一声,顿了一会儿,喘息调笑:“你个小狐狸精,太久没喂饱你了是不是?嗯?这么饥渴?”


    “逍哥哥真讨厌~”


    萧婳“咯咯咯”的娇笑着,喘息诱惑:“哥哥,人家可想可想你了,这半个多月以来,你都没有好好疼爱人家,这让婳婳怎么办嘛,我又没有别的男人能满足我……”


    “哼嗯,乖,别弄,休息会儿再疼你~”


    萧逍哄着她,油腻的情话说了不少。


    萧婳巧笑嫣然,娇声娇气闹腾他。


    两人不大不小的打情骂俏声不断透过窗户传出来。


    郎鸢震惊的瞪大双眸,脚下没蹲住,一屁股坐进了雪堆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萧逍和萧婳竟然是这种关系!


    亏他还一直以为萧逍平时只是单纯的照顾自己的继妹萧婳而已!!


    一想到睡了自己继妹的肮脏垃圾东西竟然还是自己的未婚夫,郎鸢心里直犯恶心。


    动了动嘴,酸酸甜甜吃了一半的梅子很好的止住了他反酸的胃。


    郎鸢咬牙暗骂了声:“草,他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很早之前……你订婚之前。”郎渊把他从雪堆里拉了起来,拉着他一步一步又往回走。


    身后紧闭的昏暗窗户内,萧逍和萧婳又开始了第二次造人运动,恶心的哼叫声不断传出来,又被风雪打碎。


    *


    回到房间,郎鸢傻愣愣的在门旁边站了一会儿,扭头看向脱下外层大衣的郎渊,忍不住追问:“……你早就知道,他们其实是那种关系了?”


    郎渊漫不经心把衣服挂起来,又帮他把外层大衣脱下挂起,才回答:“算是吧,也是偶然发现他们不值得你对他们掏心掏肺……”


    说着,他走到郎鸢面前,眼眸幽深的偏头望着他:“伤心了?”


    两人沉默对视许久。


    郎鸢心情复杂,一把将脑门儿抵到他肩窝处:


    “没有,就是有点憋屈……虽然已经跟他退婚了,他想跟谁在一起都跟我没关系,但是知道他这样乱搞,也太恶心了……你就不能选择委婉一点的方式告诉我么,非得带我去蹲墙角……”


    他真接受不了这样……


    无论是萧逍和萧婳搞在一起了,还是蹲墙角。


    郎渊把他拥进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


    沉默了一会儿,放软声音答应:“下次不会了……我让你别带他们回家,你不也带了?”


    非得跟他犟,不听他的劝告,现在知道恶心了?


    “……”


    郎鸢泄气,莫名有些委屈:“那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你非得让我跟你道歉么……”


    “傻子!”


    郎渊一把按住他后脑勺,胡乱揉搓。


    气他太善良,又心疼他被人渣骗。


    傻东西!


    *


    晚上睡觉时,郎渊掖好被子。


    黑暗中,偏头看向他,低声问:“下次还心软么?”


    “闭嘴!睡觉!”


    郎鸢翻身,背向他侧躺,颇有点恼羞成怒。


    狗东西,非得让他认错?


    郎渊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


    往他身边凑了凑,额头抵在他后颈上蹭蹭,闭上双眸。


    希望,郎鸢是真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对那帮混蛋心软……


    郎鸢倒是睡不着了,翻来覆去一晚上。


    *


    中午时分,呼啸了大半个月的狂风暴雪终于停了。


    郎鸢顶着一双憔悴的熊猫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萧母阴阳怪气的刻薄声:“这吃干饭的人呐,就是哪哪儿都有!臭不要脸的,活像个臭要饭的,死赖在人家家里不肯走……”


    也不知道她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阴阳怪气张羌和郎渊。


    郎鸢眉头微皱,心里掠过一抹不悦。


    这儿分明不是她家,她在这里指桑骂槐什么?


    “鸢哥哥,你起了?”


    萧逍看见他下楼,连忙放下手里的烤红薯,欣喜迎上前:“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晚?早上我想去叫你起床吃早饭来着,可是被……”


    话说到一半,萧逍意味不明的瞟了裹得严严实实,周身只露出一双阴狠双眸,窝在炭火堆边看书的郎渊,低下头,攥着手不说话了。


    他看起来委屈极了。


    郎鸢扶着楼梯扶手,皱眉看着他也没说话。


    “哟,起了郎老板,你昨晚抢大熊猫眼罩去了?”


    张羌越过他,径直走向炭火炉子,将提下来的煮水壶往炉架上一放,就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被萧母阴阳怪气针对了这么些日子,他已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


    张羌一边看着炉火和煮的热水,一边拿起萧母和萧婳烤的红薯大快朵颐。


    吃得还挺乐呵……


    郎鸢嘴角抿了又抿,之前还吃萧家人准备的食物,但是自从昨天晚上……


    郎鸢脸色难看:“……”


    他现在看着萧逍和萧婳就直犯恶心,想把以前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


    “郎鸢哥哥……”


    “别碰我。”郎鸢连忙躲开萧逍想拉他胳膊的手,凑到郎渊身边,跟他挤在一个沙发上。


    郎渊翻书的动作被打断,无奈的往旁边挪了挪,让他挤坐进来:“坐好就别乱动。”


    “你再往边坐坐。”


    “郎鸢你,你们……”


    萧逍看着他俩,满脸受伤。


    萧婳忍不住软声嗔怪:“郎鸢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逍哥哥,他只是担心你,难道他作为你的未婚夫,还不如你挤坐在一起的那个丑陋男吗?”


    阿这……


    她这么说的话,郎鸢一时语塞。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萧婳到底是怎么毫无芥蒂的说出萧逍是他未婚夫这种话的,明明他们昨天晚上还在一张床上睡过……


    就真的……没有三观?


    郎渊被他青一阵黑一阵变幻莫测的脸色逗笑了,细不可查的勾起唇角,抬手盖住他的脑袋揉了一把:“快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郎鸢掀起眼皮子瞥了萧逍一眼,扭过头面向郎渊,嫌弃的撇撇嘴。


    看着那俩,实在有点难有胃口吃东西……


    郎渊眼底的笑意更盛。


    下一秒,楼顶“轰隆”巨响。


    铜墙铁壁般的别墅剧烈晃动了几下,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唉哟!”


    萧母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剧烈的震动过后,她揉着酸痛的屁股站起身,骂骂咧咧问候老天:“活不起了咋地,这日子一天天的冷掉人一层皮就算了,还净给我整这些死出!”


    “是不是地震了?我们要不要赶紧出去外面避避?这房子坚固吗?”萧逍慌了,下意识看向郎鸢。


    萧家人全在等他拿主意。


    郎鸢皱起眉头,警惕的看着房子四周。


    诡异的窸窸窣窣怪响不断,越来越密集大声,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房子外墙攀爬滑行……


    紧接着爬动的怪响顿了一瞬,怪物发出粲然嚎叫。


    “噢——!”


    声音空灵幽长,就像是从布满沼泽雾气的幽暗森林里传出来的怪物鸣啼……


    在场的所有人头皮一炸,后背泛起一层冷汗。


    “妈呀——!”


    萧婳低低惊叫,慌忙跑到萧逍身边,死死拽着他的胳膊四下寻看,带着慌张无措的哭腔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逍哥哥,逍哥哥,是不是有什么怪物出来了……”


    郎鸢皱眉看向郎渊:“太诡异了,怪物是不是开始降临了?!”


    郎渊捧着书,淡定的翻了一页:“别出声,出声死得快。”


    天空黑洞里掉出来的怪物,第一批是无明蚯蚓虫。


    无明蚯蚓虫身长五米,坦克车般肥大,躯体外部皮肤像蚯蚓一样黏糊,泛着五彩斑斓的黑色鳞光,没有双眼,两端头部拥有两个流着恶心粘液的腥臭巨口,口中密密麻麻布满尖锐的利齿,纯靠听觉辨认猎物方向。


    它们,可谓是恐软体动物星人的深渊噩梦!


    萧母可不是个听人使唤的,当下就讥讽出声:“什么出声死得快,依我看呐,你就是想在这儿装斯文看那破书,又嫌我们说话声打扰你,才这么吓唬我们!”


    郎渊还没说话,郎鸢的脸色先阴沉了下来,压低声音警告:“你要是想死别连累我们!”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儿,别人的好心劝告她不听,别到时候害死他们!


    见势不对,萧逍连忙去拦:“妈,你先别说话,听外边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大了……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我们都在这儿住那么久了,哪里有什么丧世爆发的样子?不就是风雪大了些?今天风雪也停了,你怕什么?你个怂包!”


    萧母无差别破口大骂。


    她过了这么多天安生日子,就不信有劳什子丧世怪物!


    狗咬狗的戏码,倒有点意思。


    郎渊漫不经心合上书本,饶有兴致的望着他们。


    萧逍脸色难看,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身后侧的萧婳突然爆发出惊恐至极的凄厉尖叫:“怪物啊!!!”


    嗓门之大,嗓音之尖锐。


    郎渊皱起眉头,随着众人的目光偏头看去。


    落地玻璃窗已经从屋里上了锁,但是有一角没有拉上窗帘,一眼就能清楚的看到院子外面的情景——


    布满层纹,仿佛油腻肥肉堆积的恐怖蚯蚓怪物三四条缠绕在一起,砸落在院子中央,蠕动攀爬,泛着诡异五彩黑色鳞光的皮肤沾有白色的雪,灰色粘液被映衬得更加恶心。


    “怪,怪物——!”


    萧婳被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后退。


    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郎渊漫不经心站起身,理理衣摆,准备上楼。


    “等,等一下!”


    郎鸢回神,慌忙叫他:“等等我,我跟你一起……不是,现在外面太危险了,我们必须待在一起,这样更安全!你别走!”


    郎鸢的声音不大,加上他特地压了音量,倒显得他说话的声音沉沉磁磁的,仿佛刚从胸腔里震出来。


    郎渊喉结微动,头也没回:“我……咳,我去检查检查房子各处有没有封闭好。”


    一听见是去干正事儿,张羌也坐不住了,连忙跟上:“我,我也跟你一起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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