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
她亲与不亲,倾姬这般模样她都看去了。
她这双眼睛……还能要吧?
只不过这次,不是反派囚的……
原剧情中。
【离开茅屋后,花颜将倾姬抱进了个密室中。她将早就备好的玄铁链系在清姬的手腕和脚踝上。
石床之上,她解开了自己的玄衣,将倾姬拥入怀中,俩人肌理密切相贴。纵使是这样一般动作,倾姬仍是燥出了眼泪低喘一声。花颜笑了起来,看着她妄图不满的模样:
“师叔,你的情毒上绑了我的灵息,只能容我来解。”
倾姬气息不稳,冷语也显得暧昧:“你待如何?”
花颜歪头,澄澈的眸子显得天真可欺极了,她摸着自己的唇珠:“哝,你自己来取,解药。”
倾姬眼角本就染了脂粉似的红,这下气得她更是绯色袭双颊:“花颜,你不要太过分。”
花颜状似有些委屈地张了张嘴,但眸中笑意不减:“冤枉啊。啊对了,需要深吻才可……”】
真会玩。
花颜不禁感慨一通又细想了一番剧情,貌似真需要接吻才可以解除情毒。原剧情里,倾姬吻了上去,成功解了情毒。也正是因为这一吻,倾姬这般清高的女子恨上了花颜。众反派围剿花颜之时,她一剑刺穿花颜的心脏……
花颜紧抿着唇,神色变换莫测,终是狠狠吐了一口气。
颇有股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姿态,她迈大步又走上前去。
“师叔,昨日一番所为花颜知错。今日要来为你除去情毒,多有冒犯,还请师叔不要怪罪。”至少,别一剑捅死她。
说完,她探出身靠近那人,双臂撑她的头两侧。
犹豫一瞬后,她闭上眼睛,飞快地贴上了那处温软。
心里疯狂地想:吸,赶紧给我吸出来!
犹如听从花颜的感召一般,一股灼热的灵息钻入她的身体。当时是,几许黑血从倾姬的鼻腔中涌出,她半睁着眸子,逐渐恢复清明。
按说见到倾姬清醒,花颜得灰溜溜地赶紧跑远才对。
而事实上,她也想跑远。却无奈身体像是被无数利刃刺穿一般,被狠狠地钉在了原地。她痛得冷汗直冒,汗津滴到身下的人脸上。
在花颜看不见的地方,阴冷又邪恶的黑雾腾腾地拢在她的身后,翻转,腾旋,又扭曲。
似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一切吞噬殆尽,要壮大力量撕碎万物。
“咔嚓!——”
倾姬手腕上的锁链应声而碎,她扯过撑在她身上的花颜,一手紧紧抱着她,一手使出了一个诀术将黑雾烧匿。
她侧头看着脸色苍白的人。
“静心。”
吐息之间的事儿,不过几瞬。
与此同时,海门里后庙内正商议事宜的绥炀掌门和素泠,陡然间皆迅速起身。
两人面色皆是化不开的凝重。
绥炀掌门也收起了平时老不正经的模样,飞身立于庙前,倒多了股出尘和正派。
“圣女觉醒了?”
“尚未”素泠声音极小,像是要被风吹散。她不可思议地垂着眸子,刚刚那股气息……
“此次谷雨祭要好好操持。”
“是。”
尚不知自己变化的花颜,安分地坐在桌前。
而醒来的倾姬也整理好衣衫,捏着一盏小茶盅坐在花颜对首。
香雾缭绕间,俱是静谧与说不出的尴尬。
一人身着白衣,墨发及地,没了燥意的倾姬又成了那个清冷矜贵的谪仙。明明是多情的桃花眼却呈着冷意。
而另一人穿的娇粉,发髻盘在顶上蓬松而稚气。眼睛是超出常人的深邃,大而圆;鼻尖翘而小,像极了宫廷间秘制的精致人偶。
俩人就这样坐着,谁也不出声。
花颜实在熬不住了,她觉得再坐下去她得被倾姬释放的冷气冻出病。
她干笑道:“师叔,是花颜不对。而今情毒已解,我也先行告辞了。日后,花颜定离师叔远远的,绝不纠缠你半分。”
说罢,她便掩住眼底的解脱,故做出痛心疾首、诚心悔改的样子决然离去。
还没等踏出门,便听倾姬开口道:“慢着。”
花颜顿住,脸上还没扬起的笑僵住。
“师叔?”
只见倾姬走近,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情毒尚存,还需再来一次。”
说着这番话,她的眼神里也没有半分别的波动。状似真的在诉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花颜有被惊到,她不自觉地跟着喃喃:“还,还需再来一次?”
“嗯。”
倾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很淡定地点了点头。
“再来一次。”
她细细想了想,原剧情也是只亲一下。
黑血都流出来,灵息也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情毒该是解了才对。
花颜觉得万人迷病了,不然怎么主动想被反派折辱。
转念一想,或许这是对她的考验!
看看她是否诚心知错,不再纠缠。
想通之后,她看着倾姬连连挥手。
“师叔,此事着实不妥。以我观之,情毒已然除去,必定是无碍了。”
说完,她再没敢多逗留,直接朝倾姬淡笑示意后快步离去。
待出了倾姬的院落,她抚着心脏跑了起来,像极了身后跟着什么洪水猛兽。
情毒一事就此打住,之后要离万人迷受和正牌攻远远的才行
此后几日里,花颜皆是一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窝在自己的院落里研究灵药。
反正她跑不出海门里。
灵药好啊,能治病能救命还能养身。
素泠师父得知之后,一番痛心疾首地戳了戳她的脑袋。
“你修的是蛊毒,是要杀人的,杀人的。”
对此话,花颜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虽然她是搞蛊毒的,但是万一她把自己给伤了无法医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在花颜安乐于一隅躺尸养老之际,又一件大事传遍了海门里。
——蓬莱仙山小门主求亲不成,潜入厢房偷窥姑娘沐浴。
“真的啊?”
“那可不?”
“哪个姑娘这么倒霉被盯上了?”
花颜拿着一把瓜子在门口正偷听地兴起。像这种门派见闻,果然要在人民群众的话语中习得。
只听她院外路过那人轻轻叹气:“有着等魅力的姑娘还能有谁啊。”
花颜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无声张嘴说出了与门外那人相同的话。
“倾姬。”
院外人渐行渐远,而花颜憋笑憋出了眼泪。
不愧是万人迷受,她突然觉得陆稚延一定很累,每天要提防这么多情敌。
怀着这样的好心情,她哼着小曲儿练习了一遍毒术,顺便看了看灵药的图册。
快乐一直持续到陆稚延到来之前。
这人依旧是一身红衣,衬得玉颜媚肌堪与白雪争洁。一双妖媚上调的眼眸格外动人,仿佛潋滟流转里,西湖都是她眼波里的情儿。
陆稚延一脚踹开她的院门,笑得痞里痞气,阴阳怪气道:“花颜师妹,多日不见。那二百鞭抽到身上想必疼极了吧?”
花颜皮笑肉不笑,正牌攻果然来找事儿了吗?
“陆师姐一试便知。”
“我又不蠢,招这等闲祸做什么?”
陆稚延仍是笑着,慵懒地倚靠在墙边。
陆稚延在骂她蠢。
花颜拳头握了又握,要不是她打不过……
还未等她有动作,陆稚延便将一张请帖扔到她的面前,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道缘大会请柬。
花颜怔愣在原地,看见这四个大字顿时觉得身心不适。拿着请帖的手,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道缘大会,多么熟悉的四个字。
她曾经把这段剧情刷了三四遍。
各路攻受纷纷出马,争风吃醋,争宠争眼熟。
简直就是万人迷的修罗场。
但对于而今成了反派的花颜来说,这已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这个反派会在这里遇到此生的阴影。
——魔修,池息。
虽然反派又狠又有病,有的时候也玩的很大很变态。但这和池息来说还不算什么。
那位臭名昭著的魔修有些很特殊的爱好。她喜欢追求刺激的欢爱,比如窒息,再比如恋尸癖。
并且,她还喜欢观察人们的一些特殊部位,并且痴迷于此。比如,脚;再比如,脊背。
而一向倒霉的反派也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这位变态魔修。竟被池息逮了机会掳去,各种花样的玩……
【铁链刺入花颜的血肉,穿过她的肩胛骨将她钉在墙角。她紧咬住下唇,脸色苍白如纸,深邃的眼眸因为痛楚而浮现瞬间的迷离。
池息饶有兴趣地拦上她的腰脊,摸着那处因剧痛而受力紧缩肌肉鼓起的存在。
她的面容变得魇足,欲念让她的眼瞳变成全黑。然而不堪多时,她复而变得更加狰狞。喘着粗气狠狠咬着花颜被贯穿的肩胛骨。
“唔……”
花颜痛得浑身发抖,脖颈陡然伸展开,仰着头无力的靠在墙边。
池息粗暴地将她扯过来,撕开了她的衣衫在她的背后流连。
“啊,你真漂亮。”
渐渐从疼痛中缓过神的花颜静静地等待时机。
未及,她便借着铁链的力,狠狠捏住池息的颈部动脉。在池息的耳边低语,可却因着气力虚弱,倒别有股引惑的味道:
“池息,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不料,池息只是愣了一瞬,而后大笑起来。她笑得放肆,眼神里满是疯狂和涌动的妄欲。她的身子在花颜手中渐渐放松,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来。”
花颜双手用尽全力收紧,手下的人眼神渐渐迷离。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怎样,池息的脸色渐渐浮生起一片妩红,眼角也染上绯意。
“彭!”
池息突然发力,将花颜压倒在地。她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仿似爱事之后的潮红,有些怜爱地将花颜的双脚抬到肩部。
“该我了。”
……】
花颜起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剧情是真的要玩死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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